一连好几个月了,雨娘娘都舍不得下一滴雨。有时候,她最多变变脸,过不了一会儿,又被太阳公公请去喝酒了。今天却是个例外,雨娘娘像是得了拉肚子的病,从早上一直“拉”到下午四点钟,河里屎黄色的水如同越狱的囚犯一般,都惊慌失措地四处逃散,拥挤不堪,那模样儿都快把岸堤挤垮了。车站建在河的北岸,这是一个没有具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