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蓝园,这是大家对位于雁城金洋花园一家茶馆的称呼。据说那茶馆当初没有命名,只是在开业那天茶馆老板打出了一副大大的标语:“蓝天白云为你开设坝天茶园”,有文雅之士说,干脆就叫“蓝园”既简洁又有自己的特色。于是就有朋友电话“在哪?”“在蓝园。”的电话对话。蓝园也由此得名。蓝园地处悠雅,前面是一堵高大的围墙,隔着以前老油厂的家属区,围墙内有一排高大的梧桐树,树枝透过围墙高高的擎在蓝园的上空,为蓝园遮着风
老同学“滴玲玲”迎迎被一阵电话玲声吵醒,至老公去外地工作,儿子上学住在了学校迎迎的生活就没了规律,每天睡足了觉才起来,上上网,看看电视,听听音乐。或者约上三五几个成群的朋友去郊外爬爬山,去河边钓钓鱼日子也过得暇意自在。电话依旧在不停的响,迎迎庸懒的翻过身,拿起放在床边的手机:“喂,吵什么吵?不知道现在是姑奶奶休息时间吗?”“还睡?太阳都晒屁股了。”电话那端传来老同学磁性的男中音“快起来嘛。今天天气
迟到的礼物“他妈的,居然敢骗到我王三爷头上来了,看老子今天不去把他窝给造了。”王三爷抖擞着刚刚病愈的身子,“哼,以为老子是吃干饭的?”说着就要跨出院坝向公路边走去,王三爷婆娘正在猪圈里拿着潲瓢,一瓢一瓢的舀着潲水往猪槽里倒,听见王三爷在院里发着飚,立即放下潲瓢跑了出来:“你个砍脑壳的,身体刚好点就又要在外面惹事生非?你去报案叫派出所的人抓他要不得呀?你敢私自去老娘今天跟你没完。”看老婆发飙了王三爷
蓝园系列(四)天棒天棒走进蓝园时生气的表情还挂在脸上,他要了杯茶选了个靠墙角落的位置独自坐了下来。想到刚刚和姐姐思琪的谈话天棒就生气:一个堂堂的名牌大学生,学的又是法律专业,放着那么多好的政法系统不去,偏偏选择去一家私营企业,而且还是一家小型的私营企业。记得小时候姐姐曾说过:长大了要去很远很的地方,还要周游世界。怎么现在要回到这小县城?还要去那家不起眼的私营企业,这难道是.......?”十二年前
蓝园系列(三)穷亲富戚志华电话铃响的时候壁上的挂钟正指向凌晨三点,窗外正下着滂泼大雨。电话是医院的姨妈打来的,说是姨父的哮喘又加重了。因为没带雨伞,要志华天一亮就给她和保姆把早餐送去。接完电话,志华就再也没有了睡意。她想起父母年青时为让弟弟妹妹上学放弃了自己上学的机会,为让弟弟妹妹能安心出去工作,母亲让父亲当上了倒插门女婿,自己不也是为照顾病残的外公外婆而风里来雨里去的么?志华按着肚子快步跑向厕所
蓝园趣话系列(二)脓二滚蓝园旁不远处,有一家店子不大却装修豪华的中餐厅。店主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男人仗势自己在商场经验多,社交广。空闲时就会来蓝园炫摆一番。久而久之,人送外号“脓二滚”。脓二滚来蓝园时几乎都是蓝园客人鼎盛时,他来蓝园总是人未到声先到:“人呢?这几根干黄鳝今天没来啊?”要不就是“这几根鱼鳅哪去了?”其实,大家都知道他嘴里的鱼鳅干黄鳝就是指的平时常到这里来喝茶的几位男士,因为相处
蓝园趣话系列(一)搁得平搁得平,这是大家对常来蓝园的一位茶客的称呼。搁得平顾明思意,也就是能摆平,处理好的意思。说起这茶客名号的来历,还颇有一段趣闻呢。搁得平,原是重庆人士,姓蒋名开元。四十来岁,矮小的身材打起转身来却是溜滑子圆。妻子三姐却生得高高大大,浑厚墩实,百十来斤重物压肩上,依然脚下生风,开起趟子跑。蒋开元早年带着妻儿在雁城的大街小巷篼售水果,由于夫妻俩节俭勤奋,几年时间就盘下了一个水果超
“喂:美女,把你老公借来用一下,给他说今晚七点九曲河边长弘广场见......”女人拿着手机吃惊的张大嘴刚做了个“啊?”的口形,还没“啊”出声来对方己经挂机。边吃晚饭边接电话的女人接完电话就停止了吃饭,脸色也一变再变。坐在对面正在吃晚饭的男人见女人接完电话神色有异,立即停止吃饭问道:“谁打来的?说些什么?”。女人盯着男人眼里就有了雾气:“一个女人打来的,说要借你用一下,还叫你今晚七点在九曲河边长弘广
一大清早,花花双手提着笨重的大包小包从外面回来,还没到茶园远远地就喊了起来:“蓝园,给我倒杯白开水来凉起,我要吃药。”说完快步跑过来把大包小包往围墙树荫下的茶桌上一丢,就急急地向厕所奔去。蓝园看着慌张奔跑向厕所的花花,轻轻地摆了几下头,转身进吧台上倒了杯白开水端出来,花花原是一家私人企业的会计,老公
工作之余家人们都爱呆在电脑前,或是和朋友聚聚,喝喝茶,打打小牌,一坐就是半天,活动量太少,因此个个都成了“重量”级人物。首先对这种超负荷反应的是嫂子,因此她提议:每逢节假日全家老少聚一起进行户外活动。于是,我们进行了活动的第一项:野炊。地点是:宴家坝示范村外的沱江河边。未出发前,嫂子就安派好搞野炊的
扒手,按我们当地人的称呼,也叫扒儿哥。第一次遇见那个扒儿哥是在西门农贸市场的菜市上。那时我在金洋花园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茶楼,每天天不见亮就要起来打扫卫生,烧开水沏好茶,迎接每天准时来品早茶,读早报的一些悠雅居士。每天忙碌在迎来送往之间几乎没时间出门,就连平时吃的疏菜都是朋友上菜市时顺便捎带的。那是儿
买车那阵老公就说这车的副驾室只能是我坐,就像我们的婚姻他的身边只能是我,我感动的没有言语,只是傻傻地笑。于是坐进这副驾室就觉得特别的温馨,而这座位也就成了我的专利。那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老公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钓鱼,那些朋友一来都陆续的登上后座,当后座只剩下一个座位时,来了个时尚美丽的女孩,老公说那是
我记得家里所有人的生日,却从不记得自己的生日,父亲在世的那个时候其实也不需要我去记得,从我有记忆开始,每年父亲过生日时他总会说:“老四,今天我们两爷子一起过生。”那时的我并不了解做生有何意义,只知道做生,不外乎就是家里来了大堆的客人,饭桌上加了很多平时罕吃的荤菜,而我也就是比别的孩子多吃了个鸡蛋而已
玖玖凝视着窗外还不曾有住意的雨,眉头紧了再紧。看来明天和村长的约定要取消,这泥泞路车怎么去呢?记得还在上学那时,到星期天学校放假就下雨,回家的路全是泥泞小路,玖玖就在这泥泞路中摇摆着往回赶,看着她手舞足蹈的在泥泞中摇摆,“快来看,玖玖又在跳舞了”。同学们一路嘻笑追逐着跟在身后。总算到家了,甩甩脚上的
云儿一路蹦跳着,一边舞着手里的树枝,这是刚刚和姐妹们在东岳山上看城市夜景时摘的小树枝。郊外的清新空气和迷人夜景总是让人陶醉,在夜色催逐中姐妹们依依不舍的各自往家赶。穿过已没有白天喧哗的和平路大街,前面左转就到了正东街舅妈家--------镇政府大院。上了楼,云儿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外婆已经睡下了,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