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过世了,像一个不知来处又不明去路的包袱。我之前应该明白,老人都是这样,像一截即将燃尽的蜡烛,熬不过任何一阵微风。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我经常从我爷爷的嘴里听到某些老人过世的消息,有些在我脑子里有模糊的印象,而有一些我需要费劲的回忆,才能联系起来,这次过世的是小时候哪个玩伴的爷爷或者奶奶。我想,那些老人都是有名字的,他们有小名,有亲人朋友用来称呼的昵称,或是有个乡下人都有的粗野的诨名,可是他们活到
据说人这一辈子死乞白赖死皮赖脸豁出去爱一个人的概率只有一次不成功便无情我叫李初儿,今年19岁,我有个朋友叫林然然,我们两个人自从认识起就在学校里招摇撞骗横行霸道。高考前不久,我被一只狗咬了,虽说没得狂犬病,这件事也没在我的金刚钻心里留下多大的阴影面积,但是一切有因就有果,它让我失去了我从换第一颗牙起就喜欢的人。我跟林然然说我出去养养身子,其实吧,我是去多哈找严因了。我带了一身换洗衣服,带了一条纱巾
后来,这个词,概括了所有你不想改变却又面目全非了的事情。在这个浮夸,缺少信任和共鸣的时代,没有人能做到感同身受,甚至于同样的痛苦给不同的人试一遍也有不同的感受。在这个庞大的时代背景下,每个人逐渐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任何时候任何人,找个理由,谁都可以先走,没有人会停在原地等你。也许一堆人貌合神离地交谈着,笑闹着,他们都不愿意让人们看到自己的不堪和落拓,争相夸耀着自己岛上的奇珍异宝,聒噪之后,都悻然
一你说,人是怎样变成狗的?这个世界,好像越来越残酷越来越不适合生存了啊,那逃走好不好?逃啊,那就逃吧,有什么大不了。噢,你真是好笑喔,怎么逃,你以为是淘宝啊,那么轻松。小王子是怎么走的?他说躯体太重,带不回他的星球,所以他把躯体留在地球了。你不蠢嘛!太棒了,给你赞一个。你怎样,搞得跟练法轮功似的,感情你也要杀身成仁?我说你就是一俗人,不懂姐的光辉世界。得了吧,你光辉,全世界就你光辉,你改名叫李光辉
4月3号,朋友L打电话哭着告诉我,她说,混蛋死了。喝了酒闯红灯被大卡拖着走了两米。我先是楞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地方台的新闻。翻到了几天前的新闻:3月9号晚10点36分左右,一男子醉酒过斑马线时闯红灯右转被大卡撞飞并拖行两米,现身份已确认,系高三学生一名...我没听她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我就开始通过各种渠道各种联系方式找他,都没用,之后我几乎是一点都没用犹豫的打通了他现任女友的电话,刚一通,她
是我,列烈。距离我上一次发文已经过去了将近三年时间。抱着试一下的心态登陆进来,竟然发现没把密码给忘了。真好,3年,我成年了,拿到了身份证拿到了新的户口,还有三个月就要参加高考,住在南方的一个温暖城市,看着地铁越修越接近家门口,剪了4次头发还是从齐耳到了及腰。时间是个好东西,我忘了以前怎样的愤世嫉俗,忘了以前认为的那些刻骨铭心的伤害。以前说15岁是一个分水岭,现在知道,真正的分水岭是18岁,也不过几
你说拜拜,没有说晚安,我就知道,是真的回不去了。是我太自负,狂妄地以为你深爱着我,所以离不开我。但是我太高估了自己,总是轻易放开你的手,总以为你会追上来,拉住我的手,紧紧地握住,不准我抽离。可是,这次我失策了,你没有追上来,没有急切地跟我道歉。我愣住了,突然觉得背脊一凉,因为你说:“要不,我们就散了
首先我声明我不是愤世嫉俗,更不是盲从大流的叛逆,我只是一个高中生,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我觉得我会有想法我是个独立的个体,我不想做傀儡不想被控制,但是我没办法我生在中国生在一个保守思想浓厚的家庭,所以我没办法。我想逃离那个叫家的地方但是我发现离开家就一无所有,我极度讨厌中国的教育制度却不得不削尖了脑袋往
在虚伪的世界里虚伪着--列烈我们原本都是简单纯真的孩子,只是世俗的一切将我们原有的单纯剥下,直到不能呼吸,却还要呼吸,于是我们选择逃离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即将经历的再灼热也无非是成长,它们也逐渐会被时间掩埋,最终消散在时光的尽头,幻化成灰没有谁摸得到时光的质地,但每个人都知道它很轻,流逝得很快所以我
将往事留在风中--列烈这一年,我十六岁,我叫自己Amo,他们叫我小烈。这一年,我读高一,今年夏天,我很乖,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不愿不搭理。这一年,我毕业了,所有老同学,各奔东西,我偏激的选择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我知道,从此,又是我一个人。有多少人走过我的青春,但是没有人能做永久的停留,然而我也像一个路
迷茫中,我一直在选择,选择所谓的对与错。左岸,右岸,光影,迷离,平,凡,游,戏。逆着光,我一路向上。时光旁白他墨绿色的耳钉反射着光线,刺痛了青格的眼,瞳孔迅速收缩,瞳仁是琥珀的颜色,睫毛切割着阳光,零碎的阳光打在脸上。青格别过脸去,在心里感叹:今天的阳光怎么那么刺眼,像刀子一样,让人不舒服。青格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