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华光国瓷艺术中心国承新我虽然不懂陶瓷。但由于工作的关系却让我走近了陶瓷,走进了陶瓷。十几年前我曾先后采访过李梓源、陈贻谋、朱一圭、杨玉芳、冯乃藻等几位大师级的艺术人物,他们的艺术造诣都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谁能料到十几年后的今天,我又有幸走进了华光国瓷艺术中心,那设计别具一格的大厅,一碰眼就给我留
这个标题是在离开西双版纳往昆明的路上想出来的。当时公路上发生了堵塞,长长的车队挤在“一线天”式的路面上,稍有不慎就会人仰马翻,车毁人亡,路边的警示牌上已两处标出重大车祸发生的惨景。遇到这种情况,那是玩杂技的跪下,有法也无法了。前有堵塞,后有拥挤,进不得退不得,只好听天由命,听凭命运的安排。然,马路两
美在东衣村国承新2011年1月16日我曾为东衣村志写下了一篇《美在东衣村》但那都是根据资料提炼而成,不能完全代表我的心志,2月7日,正月初五我突然有了几句,彻夜难眠,于是便想写成一首诗:尽管我在这里喝过苦水,吃过菜根遭受过不公遗留着悲愤但,我仍然要说,美在东衣村。这里是我生命的起源,道德良心养成的底
最早接触沙漠这个词,应该是起源于《沙漠追匪记》这块电影,再后来便是彭嘉禾沙漠失踪,从那里面看到的不是风沙便是缺水,几千里路无人烟,里面充满了恐怖、神秘、深不可测,而一次亲眼目睹的采风旅游却一下子改变了我那种久存不散的下意识。2010年9月8日,我从淄博乘上了赴敦煌进新疆的齐鲁专列,与山东千余名乡亲亲
泰山诗抄国承新2006年10月26日至31日受泰安市之邀,参加“山东农信杯”国际文化大会暨首届泰山诗歌节,有诗数首,录下:我心中的泰山泰山是一种精神,展示着大地的恢弘。演绎着蓝天的无限,吸纳着孔子的《论语》生成着孟子的气节。诉说着老子的道德,弘扬着庄子的壮怀。阴阳交汇有了灵魂,于是便有了麦加一样的神
超然物外梅花魂读王行宏先生《砚寿斋咏梅题图》国承新前几年,我曾经接连为行宏先生的《王行宏诗选》、《少海诗草》写过《诗书相映趣情幽格自高》、《少海诗草看超然》两篇所谓的评论,一眨眼的功夫,行宏先生又出版了《砚寿斋诗书画作品选》。脑子里刚开始翻腾,要写点东西,不料一本《砚寿斋咏梅题图》又跳上了案头。这回
前几天是岳父去世十三年。我与妻子带上祭品和悼诗从三十里路外的张店赶回杨寨。在荒草遮满坟头的岳父墓前,我展读和默颂了岳父去世一周年时,我写的《岳父周年祭》:了却三生愿,喜做高翁婿。相依廿八年,婿子人不识。话无半句高,未见一面赤。爱女高一筹,最疼是女婿。殷殷不了情,款款几多意,来生再投胎。仍做高翁婿。回
写完了《歌谣大师——苗得雨》仍然感到言犹未尽,一个歌谣大师,是涵盖不了苗得雨的。于是乎脑子里又跑出来《抗战诗人——苗得雨》这个题目。要说抗战诗人,中国还真不少。但要说抗战时期的“孩子诗人”我相信中国只有苗得雨。苗老是1932年出生的,到1944年写出《陈老三》只有虚岁13岁,到1949年春一共收入诗
国承新读臧克家先生《臧克家诗选》第二辑应该说比喻与讽刺在诗歌创作中是司空见惯的。读臧老的诗选更是如此。但是在这之前,那印象,那撞击力却没有像我读到《臧克家诗选》第二辑那样强烈,那样徘徊于心,让人不能忘记。首先你看《窗子》,臧老是这样写得“窗子,是从黑暗∥投向光明的一只眼睛;是从人∥通向自然的一个瞳孔
——再读《苗得雨散文》一、二、三、集在写读后感《散文难得像说话》一文时,我就被《苗得雨散文》三集中<命运之缘>、<一双双大手的扶持>所震动,感到这里边有一种精神,一种情愫在牵拉着我,这就是报恩。但要写一篇文章似乎又理不出头绪来,于是一直徘徊在难以割舍当中。正在此时,电话中传来
国承新秋雨就像脱去了稚气的青年,不见了夏季里的撒泼滚打,用成熟作节拍,谱写人生的第三乐章.淅沥沥,淅沥沥,删掉了春雨时的迷茫,预借了冬日里的高亢,于是便有了独立的特质,遇冷不收缩,遇热不扩张.2007年9月14日黎明3:10分—3:50分听雨有悟,成诗,6:10分又改,18日7:35分再改.
读苗得雨散文三集有感俗语俚曲、颜语,歇后语在农村,在社会大都是些耳熟能详,碰过来搡过去的语言,大到百岁老人,小到七八岁孩童,可以说是妇孺皆知,无人不会讲的。然正由于它的广泛性、普遍性,人们往往忽视了它的独特性,看轻了他的份量和价值。但是当我捧读《苗得雨散文》三集时,《老伴的“俗语”》一文却像过去煤油
再读《苗得雨散文三集》把散文写得耐读、受看,应该是作者的共同追求。但是怎样把散文写得亲切、自然,让人读后有一种久久的回味,时不时的想起那本书,那篇文章,那句话,这可就是检验一个作家、诗人、散文家水平的试金石与分水岭了。近60年来,人们只看重苗老的诗,其实他的散文也怪拿人的。前年去年我曾连续拜读了苗老
读苗得雨《文谈诗话》之七使诗歌“活在人们的口头上”,一直是诗人关注的命题,但几千年下来,我辈仍是望诗兴叹,苦于找不到突破口,近日我读苗得雨《文谈诗话》中《什么是民间歌谣》一文,似乎从中窥见了一些破题的门道,这就是诗歌要流传,先迈三道坎。形象坎。文中苗得雨老在论述了自由诗和歌谣两者“都表情达意,都以形
国承新写下这个题目,我竟不知道该怎样写,从哪里写了。我这样说,人们也可能感到莫明其妙,一个从2005年9月16日开始到今年9月16日就满打满算写了苗得雨老50余篇读后感的人,怎么又不知如何下手写这篇文章了呢?关键就在这个4年50余篇文章上。当我静下心来翻看这50余篇文章,寻找入题的事例时,这些文章几
——读苗得雨《文谈诗话》之十国承新这是一篇不好写的读后感,我怕写不好,不仅自己糊涂了,也让读者糊涂了,这又是一篇不容割舍的文章,是苗老从诗与科学的角度对中国一句经典“明白文章糊涂诗”的新解。文中那从李白的诗句与毛主席的论述,从科学与情理,虚与实等几个方面的剖析解说,让我慢慢从中理解了“看起来似乎糊涂
—读苗得雨《文谈诗话》之一国承新“笔写一千,眼读一万。”是苗得雨老1980年11月23日在《再谈写书者要读书》一文的两句警言绝句。在这之前,1959年4月19日,他曾写过一篇《写书者要读书》,从内容上看,主题和指导思想上是一致的,从时间跨度上看,前后相距31年,从深度广度上看,后者是对前者的补充和深
再读《苗得雨六十年诗选》国承新一看到大师二字,好像人们首先想到的是文怀沙、季羡林。其实门门有道,道道有门。要说歌谣大师,我看在中国诗坛非苗得雨老莫属。何以见得,请看事实。说实话,一开始读《苗得雨六十年诗选》,我并没有这种概念。但是当我从2005年开始到目前用了5个年头,一遍又一遍的研读苗老的六十年诗
打从2005年9月16日开始,到今天我用了差5天整整4个年头的时间写了50多篇读中国著名诗人、散文家苗得雨著作的感想。有的朋友问,中国有臧克家、艾青不少著名诗人,你为什么偏偏写苗得雨呢?我不假思索的说,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不写别人是因为我不了解那些人。我只一鳞半爪的读过臧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