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放空之后,我把每一次的不同都视为一个新的开始,一段新的体验与感悟。但即使是这样,我的应变力和决断力仅靠一些活着的理由,依然无法让事情做得尽善尽满。闲暇时光.翻开了那本陈旧的杂志,突然就想起,自己在大考时写的作文--《我愿一生为木槿》。那时的我,其实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写什么。有一点把自己前途命运
笔之于书的,是离开去了两千多公里之外。其中的经历,波澜与平静相交叠,再经沉淀,已无所恙。再回来,一切如梦般地告磬。总还是对其自身生活在旁人面前,真诚又简单地陈述。处境的真相如何,在他们看来,却是极难忍受的。单是那环境,再加饮食风俗习惯,终究还是觉得在外漂泊,诸多不易。但再看妥妥当当地归来,竟也不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