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静海,或者赛里木淖尔,她就是我读不够的赛里木湖。赛里木湖,在海拔二千多米以上的天山之巅,一滴来自大西洋的眼泪凝成的湖泊。一直以来,我认为是我前生为一个人飘落的泪水,受大西洋海风派遣,翻越天山凝成的一湖湛蓝,一湖的蓝宝石的华贵!在小雪之后,在大雪之前,我一边数着今年所剩无几的几个节气,一边哈出与天
天山是水墨的,兼具木刻意趣。不过,新雨初歇的天山,却是水彩的,那水彩是稚童的朴拙,也是稚童的烂漫。到得天山,初始,只是觉得湛蓝的天空触手可及,并无丝毫雨意。太阳像刚洗过,明净如新生儿的瞳仁,无论从蓝天上洒下的光芒,还是从雪松林中溜散出来的光阴,或者就是铺陈在绿草茸茸山坡上的阳光,都是那样的新鲜,纯净
喜欢马,喜欢这种站立睡觉的动物。我最早产生马的印象,是在盛产神话的年代——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个时代真的是我们中国人的神话时代!那时候的中国人在一个夹着香烟,嚼着辣椒,一口浓重湘方言的神祗的带领下,敢顶天立地掷地有声地面对全世界说“不”!谁挑衅我们,我们就敢打谁!也就在那个年月,当我偶尔在心底轻轻地
酒是储存了阳光和地气的液体,她裹挟着烈火,又充溢着母性柔情!所以,男人喜欢;我,也偶尔喜欢!我自出生便是被奶奶以米酒泡红薯代替母乳哺育成活的,稍大时候,爷爷常用筷子头蘸酒辣我舌尖,润我心肺。后来下井挖煤,喝酒自是不用说的。再后来,在戈壁滩为地质队放电影,深夜赤膊与女地质队员大碗喝酒,那真是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