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激情的日子里这偶然的秋风拨乱发梢秋雨濡湿裤脚都能于我心有戚戚焉不知道这轮号角能否真正叩开秋天的门扉又还是在冷暖气流的博弈中败下阵来天气骤低将昼夜切割成冰火两重天的高低循环似乎在平庸的俗世提醒生命的炎凉即便秋天如期抵达人们也无法感知棱角分明的多元时空只有数字记录岁月蹉跎当秋风秋雨洒满思绪并溢出血
夜本是一杯澄明的水时间成了输液瓶里墨汁慢慢变幻着肤色等我发现时天睡的正酣我拿起莫扎特扇风连夏天都在音乐里避暑我只需一盏灯检阅文字的队列与方阵蚊其实是迷你的啄木鸟它们不住地在周身环绕只为把睡意的虫子从腐烂的身体里啄出来
不见十年,是非窗外,下帷悬头苦学。为题名金榜,韦编三绝。膏火经卷费尽,多少日、读书映雪。风雨至,邀来文曲,桂枝谁撷?传捷,人间得意,看尽长安花,睥睨朱阙。马蹄不敢慢,风快冠斜。休提孙山在前,且一笑、年少愁耶?乘长风,破万里浪,独步蟾月。
阳光啮噬窗帘六点还没上七点的岸那些过期的空气浸泡长满苔藓的身体上了断头台刽子手是已经死去的水劈开我的头颅咚咚心终于出生了沐浴液被调教的像丝绸窥见我的全部隐私它又是蒙古战士驰骋在肌肤的战场上左手的金朝右手的西夏怀里的南宋还有遥远的脚上的西欧都被冲洗最后留下草原牧歌凤凰涅槃它们的报酬只有体温我带着羽翼约
十年前你几岁?你在哪里?也是这样一个太阳正酣的夏日,你在干什么?十年前,我十岁,在古老而神秘的秦岭与大巴山的臂弯里,那个太阳正酣的夏日,我蹲在从山里涌出来的汩汩清泉边,正不断舀起冷彻骨头的溪水,朝着不远处几只红蜻蜓栖息的野草尖上洒去,那一手手的水在空中变起来戏法,一会长方形,一会菱形,一会圆形,最后
歌声和你任选其一都逃不了挤进窗里梦里所有的空气和所有的人都是你灯写好了遗嘱如果有你一起为它守灵看长长的光影如果有你秋千架还年轻的时候画起一个微笑的弧度还有远方大海在等我春暖花开的日子如果有你海子会高兴的走过江南如果有你打开窗扉我不是美丽的错误月色睡在镜子里有个梳妆台如果有你相顾无语又是早晨阳光来碰我
(一)春天可能会迟到,但夏天只会提前,在夏季的课堂上,燥热的空气会偶尔开一下小差,去重温那一段凉爽的风雨。小时候,最喜欢睡在窗边,看着雨快乐地落在被太阳烧的已经熟透的水泥地面上,水泥表面的温度很高,像一只只正待哺乳的小猪一样,张开粉嫩的嘴唇,昂起头,争先恐后地吸收着云的乳汁,雨越下越大,像在叮嘱它们
渺渺江海何所寄?渔矶独钓夕烟。樵斧响尽绕青山,行歌有人答,忘机会陶然。晓看云舒暮看卷,风云都换酒钱。花下逐乐月上眠,是非满目事,问我总不知。
愁倚危亭,不堪看,乱雨凄飞难断。风快吹乱青丝,归来鬓应减。凭高处,春江东去,汀洲头,兰舟空泛。远山正黯,无语凝眸,到此销魂。与谁语?孤馆无人,又何妨,说与酒相知。只怕酒醒时候,寂寥惹无眠。从别后,音尘渐少,泪难收,又上阑干。恨如芳草萋萋,铲尽还生。
微雨溟溟入薄暮,卷帷望归路。只鸟何枝栖?绕树三匝,风晚无安处。乍觉点点凉初顾,闲愁锁轩户。不堪伤春绪。妾心井水,韶华莫暗度。
浪漫的雨踏歌而来,那年,与小怜依偎,一束少女的目光,消解在一盏红烛里,迷离了轻罗帐的羞涩。是西风吗?颠沛流离的断雁,究竟有多少腔旅恨,多少种离愁,才如此哀鸣?惊悸客舟中的游子,茫茫江面上,落满云儿的泪。秋雨淋漓,两鬓早被年华憔悴,清寂的僧庐下,点点滴滴,惹不起喜怒哀乐,说什么呢?无情亦是无情,不陪它
消遣思无计,独上危楼倚。晚来楚风起,新愁易堆积。潇潇更雨落,庭院满无意,寂寞凭谁诉,香闺无讯息。一枕清宵梦,狗吠惊人离,醒来添憔悴,久坐苦相忆。
黄昏曾记初相遇,纤手香凝驻。笑时两靥媚深深,伊面千娇百态弄珠人。夜阑暗想桃花脸,怜意恁难减,问君甚时共归来,又恐恩情易破千般猜。
想静止一段时空,永远,十月,一个童话的清晨,遇见十年前的,一个梦,那一段暧昧的路,揣下我的幸福,悄悄窥见,在桌旁,阳光里舞蹈的青丝,透明的红酥手,怜爱的,最是那一眼,温柔扑向我,心缤纷一地,温暖成水,信像是一个约会,不敢见,敢怀念,夜里,燃烧卑微的荒野,白天,羁押勇气的犯人,未经打理的情书,日渐肥腻
这春的午后,喝一口卑下的悲愁,花炫耀在枝头,我是根的鄙陋,深埋!深埋!深埋!这春的午后,更胜仲夏的怒吼,我欲飞迎去地急骤,在光电里环游,殒身!殒身!殒身!这春的午后,敌不过风的诅咒,想逃离无边的手,这是失败的争斗,太息!太息!太息!
谁会注意到,尘世间,这样一位卑微的母亲?她没文化,俗气,干着又苦又累的活,还带着一个寄生虫孩子。我知道很多人瞧不起这样一位生活在底层的母亲,但是,在我这儿子眼里,她烧的一手好菜,爱干净,没读多少书却比我还聪明,她就是整个世界。如果我命中注定要没有父亲或母亲的话,那我宁愿选择让母亲活下来,一个家里,没
来时无道理,去时不留意,间歇里我居寄。絮飞蝶舞地起,我有花心的喜。藏到蛙声水底,交响夜之静寂。俏蜻蜓上薄翼,是太阳闪烁言语。它没有轻盈走离,这早是可画的诗意。当春华魔术成秋实,稻黄听见枫红,大地召唤落叶,终于迎来季节最后的信仰。雪花的香,带着绝望的希望,寒冷梦一场,你听,水曲山长。
在被遗忘的时空,抒写悲壮,主演流浪,肉体在奔跑,心灵在胡闹,欲演一场大闹天宫,只能假设天马行空,一天,两天,三天,一年,两年,三年,儿时的臆想,那时的天堂,能否会师?对无人说起,静水下的小溪,沿着眼角,闪着欢笑,奔涌滔滔,可预见的明天,纵使了无人烟,戒了陪伴,我也仰收泪水,在孤独的远方不孤独,在鲜有
(1)十年一梦,二十年一梦。一觉醒来,没睁开慵懒双眼,有人如老者,向我言曰,该睡了,下一个十年,等着你去梦。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代言,不须他人肩膀。什么是成熟?山高水长,通途大道,任我行。几十年的人,朝夕而已,众生平等,不必人云亦云。(2)我很胆小。一个人睡觉,关灯,闭眼,凶神恶煞,蜈蚣长蛇。开灯,
鹅卵石,很温暖一块皮肤黝黑而有光泽的鹅卵石静静地躺在我的衣柜里一个温馨的角落里,偶尔我会把它拿出来,像捧着数世单传的男婴一样,虔诚地放在圣洁柔和的灯光下,默默看着它,心里在和它说话,它也在对我说话,不过只有我能听得到。多年以前,我还在鄂西北秦巴山区里一个外人罕至的小山村里生活,通向外界的是一条上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