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留步,累积风度。十年前的那件事给了我一个启示。在花园路向北,过中国银行门口的斑马线,再向北,是我上班的地方。马路对面的红绿灯,决定了大家的步伐。通常,在早上时有交警值班,红绿灯就一红一绿地顺利地指挥着大家的步伐。偶尔交警不在时,会有东张西望的人,一瞄车少就闯过红灯去。闯红灯的人多时,跟的人也会多
每周日上午,我都去看独居敬老院的外婆。中午,料理外婆晚了一点,就按她意思留下吃饭。用手机拍了三张照片回来。一张是我远远地拍的,93岁的外婆一个人在那里吃饭;一张是我凑近了拍的,外婆还当我们小孩一样地给我夹菜;一张是请人拍的,外婆和我吃饭后,执筷聊天。晚饭前,把三张照片发给30岁的表弟,后来想了一刻,
上月,67岁的金士元去世。老家辈份最高的男人走了。2013年春节还穿着橘黄外套让我拍照的老乡,这位瘫痪在床48年,迷着笑眼和我唠叨过许多话的老朋友走了,这位曾记录我们从童年到中年成长轨迹的长辈离世了。小时候,应该是6岁左右的我,跟小伙伴羞涩、忸怩地挤进士元家大门时,正有许多人在听他讲故事。消瘦脸庞的
今年到重庆,我特地请假去了重庆市的解放碑,在这个中国西部最大的步行街上,徜徉和流连。解放碑的大钟正点敲响,带来几缕好吃街上飘来的川菜香味,邹容路上川音阵阵,仿佛有几句似曾相熟,闭目凝神,耳朵里响起他豪爽的川音:“我是老伍!”“我是老伍!”1992年初识,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地这样自我介绍。当时的他在
江苏省江阴市高新区金童桥已经完成了拆迁安置,但麻烦不断。昨天,这个江南古镇凭她特有的“水、桥、校”构筑了凝聚十里八乡的乡土人文;今天,已沦为大队的她湮没于拆迁,劳动力何处就业,在家老人到何处养老,各类生活设施的缺乏加剧了失落的阵痛,何处可解这万千乡愁?明天,靠什么传承人文、寄托乡情……父母们粗大的手
金童桥人的记性是从夏天“风凉簌簌、爿门阁阁”的夜话里开始的。每次坐在门板上乘风凉,伯父总讲会起70年前从河水里把他救起来的周叔公。那是解放初,7、8岁的伯父在太平桥上扑捉流萤,不小心跌入东横河,从此一生没有学会游泳。太祖母叮嘱他,救命之恩不能忘,等老人年纪大时要常去看望,百年时莫忘要送花圈。周叔公身
因为要拆迁,去年底开始常常在半夜心血来潮不能入眠。经常听见家乡金童桥东横河轮船过、一年四季街上市井的各种声音,明明感觉自己还象十多岁的孩子,却发觉自己搀着的儿子已经开始犟头白脑。因为怕金童桥的好公好婆隔壁乡亲的音容笑貌日渐远去,怕家乡金童变成故乡金童,到时候思念怀念哭念也没有依托了。披衣而起,窗外星
“五一国际劳动节”,这个纪念劳动光荣的节日意义,正被举国欢度小长假的大潮所淹没。的确,人们总想摆脱历史的重负而自由轻松。但“劳动”对于我们这些曾经“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人们来说,却有着辛酸和血泪的体会。看到奢侈炫富,我们会心痛;想起1958年,我们会流泪。那时的艰苦把我们磨练成一个个都是很懂甘苦的
很早醒来,是因为窗外“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好像金童老家的起早上街人。隔窗外望,晨光朦胧,不由想起夜接往事......上世纪70年代后期,当时金童小学已经划归山观中心小学,教师们星期三都要去中心小学学习开会。不知因何,五六岁的我经常会到东横头供销社门口去等候迎接父母亲。当天色如黛,东横河水色迷离时,远
作者:水码头江阴城外,流传乡谚:“最轻的桥是浮桥,最重的桥是石桥;最值铜钱的是金童桥,最不值铜钱的是蒲鞋桥。”“最值铜钱”,应该是指老家金童桥商业繁荣。百年来,潮涨潮退的东横河缠绕着她,太平桥和金童桥装扮着她,周围五华里内的贯庄村、户岐村、双牌村、姚家村、谢家桥人都赶这里的集市。叮叮当当,是陶宝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