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小学二年级时,我的祖母永远离开了我们。当时的我太年少,手臂上带着黑纱,还觉得很好玩,丧亲的痛是那么地淡!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父亲责罚我时再也没有人站出来庇护我,我渐感到祖母在世的价值。当一个人在被窝中忆及祖母生前对我的好,泪水不禁流出,沾湿被子。奶奶是富农的女儿,我的爷爷当初是奶奶家的长工。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