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吃陌生人做的饭天天看陌生人的脸属于自己的只有时间尽管头顶上有白云蓝天年轮在转瞳孔在一天天变浅寂寞繁殖很快孤独更是高产一颗有血的心跳的同时一定在颤
太阳是金做的大山是铁做的山的绿草是他的孩子像是镀上的铜长的锈阳光抚的大山痒了山就会笑当他笑起来的时候绿草调皮的撒娇
四川没有柳树北方除了杨树就是柳树没有什么可以遮住遮住满天的尘土我希望看到柳树在异乡也想有柳树就有柳絮柳絮是甜的甜的你不想吃朱古力当它来到你的嘴里你就有了它的秀气虽然衬着平原的粗戾尽管透着北方的叹息我尽量避免避免那凶残的怀念把我拽上山逼我喊:“我要消灭你!这些沟沟壑壑,不小心会把盘古绊倒在地。”或许或
诗人好怪每个人都这么说如果你指着诗人的鞋子:“诗人,你鞋子破了。”他不看你:“我们当中很多人,比我的鞋子还破。”如果你把他的诗集狠狠的摔在地上他竖起拇指:“敢于批判才能发展!”等到天冷的时候会看到他穿上夏天的衬衫他的理由是:“崇尚令类,尝试相反。”我捧着诗人的诗集倒转来看果然发现字里行间充满了感叹却
阳光成了丝绸月亮成了铜镜北斗星摆下宴席像迎接自己的表弟整个天空就是个浑天仪飞天转过身去忍不住让眼泪化成了银河
如果我在跳舞不要看我我好怕好惨的结果让我的世界血流成河我脾气很坏把你的玫瑰扔在地上踩我很怪喜欢在纪念碑上种小麦让憎恨路过不要戚戚切切要像落下的陨石那样坚决像咖啡里的雪溶化这犹豫不决的夜
揉碎你的记忆喝下你的雨季风掀起我的脚步声音像是天使打呼噜蝴蝶嘴里嚼着土向外喷着喷着燃有花香的雾我还没学会祝福把你的窗子打开外面有个乞丐向你讨一个硬币给他情人买玫瑰叶子衬托你的美丽
骆驼不像仙人掌它会走踩着沙漠的凄凉顶着无聊的太阳有人问骆驼最怕什么它说:我最怕水有了水我就失去了骆驼的美
废墟里有笛声让你不由自主的远离寂静石头在碰树叶开始变青废墟在聆听聆听空气的振动它在等等我们的赦免令火焰让我们发疯安全让我们冲动有一个石柱我们必须去攀登去赶跑废墟的精灵人无永生水终有停
最后一条路是出卖所有的笑容都是沾血的路标灵魂只会哭泣不会抗议墓碑上它写给我的挽联让我慢慢的回忆起昨天我想用一切赎回它在哪儿插着草标并不重要把自己的价格反复吟唱赶在下雨之前出手因为生产线上还有卖命的战友
成都的雨被寂静幻化城市的幽灵在过客的脸上窃窃私语老房子认真的读着山海经怀念举起红色僧人的荷包铺满音乐会跑累的马被拴在历史的拇指上竹伞跳着探戈用青色的棋盘吹着韵律的泡沫
说到信仰我赶紧捂住了眼睛我怕它那消逝的强光还有那些对它扬起的棍棒
愿用干瘪的沉默给您带来快乐愿用撕裂的冷眼为您驱走蹉跎如果您习惯假设那就当作我着魔斟酒的时候请顺便托起我的执着
软绵绵的阳光编织着怅惘蝴蝶折断了翅膀纪念白天的梦想岁月的痕迹无声无息久久回荡的是那浸渍的情殇
不知道心底的沉沦为什么那么逼真让我不由的停顿如果抵抗是徒然我选择出卖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阳光有意避着我我不想遭冷落在这目光怒放的季节寻找着失落的天堂乞求饶恕没有目标的顶礼毕竟我要用脚走路路滑我必须小心毕竟我应该珍惜珍惜神灵对我的赐予让不知道的理由随着尘土的颤抖和莫名的落寞永远的飘走
白杨树上有眼睛它的话你可以不听它可以把你看的发疯让你无所适从它对风沙铁骨铮铮眼睛却很温柔温柔的像江南的水声它很清醒眼睛却很朦胧像是喝了女儿红你感觉它孤零零它只能用眼睛给你打招呼如果它忘了不要怪它它不会动想锁住无尽的苍穹它想说什么它想留下什么告诉我不要让我这么苦涩酒不能自己喝剑不能自己磨
很怕见到那个弯弯的眉头那个不停的说着为什么的幽灵见到它我就不知所措心好像被掏空什么都给我问号一切让我无聊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张着嘴神情像一个正在打喷嚏的蛤蟆它有个时髦的名字叫现代它有个现代的名字叫时髦因为你真理在装傻因为你美丽忘记了开花所以,多少问号成了滴血的钥匙
因为怀疑所以犹豫因为遥远所以放弃因为“对不起”不能代替警察所以我们需要它所以原谅成了美德所以原谅需要勇气因为不能禁止每个人不撒谎所以真诚一直在流浪所以我们永远只能向往所以心脏里面永远有四堵墙
迷茫的侵袭四天一个周期像是金鱼在攀岩给霜草生产萎靡跟孩子们争抢温度裁判是火炉撕下一块儿天做帽檐铃声喜欢撒谎也从不吝啬感伤香喷喷的制度在疼痛里落户是什么急忙跑出屋外去埋葬哭声
夕阳晕倒在河床上篝火舔着我的影子像怅惘一样不可抗拒的是花瓣漂泊溪水的清香夕阳在找什么?从不把任何角落遗忘好羡慕无牵无挂的炊烟不用怕被希望弄伤眼睛草木挑选着无力的阳光让残陋的木屋更加凄凉野炊的碗里盛着沧桑循着哭泣的响箭把森林的衣襟丈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