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路上从念大学工作成小家小时候一有问题就想依赖的地方成为一个名词心心念念却不再是每日必归家成了一次又一次旅途上的等待重庆到家的路程喜欢那趟傍晚时分的列车尤其在春日看暖阳西下看倦鸟归巢看天色渐暗水中的倒影是忙碌完的人们急切归去的身影喜欢靠窗的位置看外面的一草一木来往车人去想象他们的人生换做自己的生活这着实有点凄凉感总是很忧伤的心情无辜的野草会被无情地抛弃陌生的人群会在喧嚣中淹没落叶的飘零是我不懂的
其实我不再笃诚,没有太多年,刚好的时光,刚好的期限,还不够基数罢了,生活就是一只漫长的钟,我看到的,夜的尽头,夜,是思维的白天,尽头,是生命的延续,我的信仰,死于年华……这世界,给我无尽的苍穹,我却伪装成一片凄凉,或许,看不见的,才是唯一的现实。其实我不再笃诚,终将继续孤独,若不是由于绝望,便是因为
时间是一剂良药吗?也许只有经历过漫漫岁月的人才会知道答案吧……彼时的初夏,我们在尘埃里遇见,然后转身离开,我那么不小心,熙攘的人群,遗失了你,也丢了我自己……还记得电影院里那场暧昧的邂逅吗?你总是不止一次地对我说,在你眼里,我永远那么单纯,善良,干净地毫无杂质,你说你喜欢那样的我,虽然你早已经习惯这
一念之间,转瞬之后,你把心收回,没有眼泪,没有怜悯,听筒里传来的,是不曾熟悉的,冷漠……我再看不见,你曾经的轮廓,天,突然间,也随着我任性地哭泣,你给我的,无言的结局,只剩下这凌乱的诗绪,有一天,我们再相见,不,是如果再也不见了,天的尽头,海的那边,是不是也有一个,我曾经深爱的,曾经对我说永远的,路
人应该需要沉淀,需要去反思,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完美……一路上走走停停,我说我最喜欢赶在日落之前到达目的地,好像那段路是最美好,最干净,最没有尘埃的……早晨的阳光是算不上阳光的,因为每一个清晨的早起,都是带着朦胧与不情愿的,中午的阳光太过刺眼,太过炫目,让人晕晕乎乎的,不经意间就模糊了你的视线,走路做事
他和她在正值青春年少的时候,却也算过了情窦初开的年龄,便相恋了,他们认识大概有五年了。是高中同学,也是朋友。高中的那会,他很优秀,她很普通,他性格外向,她沉默是金。这样的两个人,也许是因为他的热情,终于有了交集,只是那种交集在她看来,也许不止同学,却不及爱情。高一的时候,他说希望她做她的妹妹,她拒绝
曾经听说,伤痛的深度与生命的深度一样,我知道,肤浅是一件幸福的事,没头没脑,没心没肺,真好……有些事,是人生注定,躲不开,逃不掉。回忆是条不归路,于是我们选择忘却。有些人,闯进你的生命,来得早,也去得早,我们参与了过程,却猜不出结局。有些伤,明媚而疼痛,在这之前,我总在想,如果我们素未谋面,也许很好
天空的尽头,是无尽的凄凉,还是残留的悲伤,没有人知道…… 大地的边缘,是等在地平线的希望,还是沉入海底的迷惘,没有人知道…… 只是有一天,我们都学着开始仰望,脚下是深沉的守望。 只是有一天,我们依旧在路上,寻找最美的希望。 只是有一天,我们还是不知道,曾经的守候,有没有永恒。 只是有一天,我们是否能找到,那些仰望的尽头……
我们的心要如何,于怎样,才能如死一般坚强…… 寂寞仿佛被囚禁,这是安然的静谧,心灵曾在这里用过功。 身体只是盛装的依托,而载体不再是爱,曾在这里寻找与得到,也在这里失去与追悔…… 是不是真的有,有一种本能的希望,让人一直微笑到生命的末日。 等到回首那天,看见一道道抹不去的岁月沧桑,无处躲藏的时候,一笑而过……
想说就有了兴致,经常和朋友谈起那些年少的回忆,说起如今的生活,就说找个机会一定要记下来,可却一直被拖拖踏踏,今天终于有机会了,缓缓回忆,慢慢自我陶醉,重新走一遍来时的路…… 生于90年代的我们,似乎总是比上不足, 比下也无余,可我们不想比,有那么多独一无二的珍贵与回忆,想起来就能自我满足就行了呗~ 谁的童年不是昂首阔步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人应该需要沉淀,需要去反思,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完美…… 一路上走走停停,我说我最喜欢赶在日落之前到达目的地,好像那段路是最美好,最干净,最没有尘埃的…… 早晨的阳光是算不上阳光的,因为每一个清晨的早起,都是带着朦胧与不情愿的,中午的阳光太过刺眼,太过炫目,让人晕晕乎乎的,不经意间就模糊了你的视线,走路做事都变得不切实际了,所以最情有独钟,便是夕阳,夕阳西下,固然萧瑟悲凉,却只有在那个
如花美眷,抵不过似水流年,埋下一座城,关了所有灯,那首关于我们的歌,你把结局唱给了谁。橱窗里盛放的琳琅满目,是繁盛而过的年华 ,那首情歌有关风月,却无关你我,我在漫天风雪的回忆里披荆斩棘,你在哪一个字典里演绎皈依。那一年盛世流年,我们守着寂寞伤得面目全非,如果有一双眼睛为我流泪,我愿意再次相信这个悲凉的人生 。只要心中有景,何处不是花香满径,我把所有的伤心走一遍,最伤心的是你不在终点,我把所有的绝
我想我是肤浅的,从开始到现在,从身体到心灵……海德格尔说过:人应当诗意的栖居,而我却妄把诗意当做随意,我是万花丛中最爱孤芳自赏的,从一开始便把世界、人类刻意划分成几种区域,于是六十几亿人,分到我这,便也只能是一方天地的井底之蛙了,我活在自己诗化的世界,把现实摒弃到边缘之外。我想我是肤浅的,以至于如此的没心没肺,我看不见最亲的人在受伤的时候那种无法抽离的难过,我无法阻止最爱的人在炽热之后远远走开,我
荷西死后,三毛曾一度封闭自己“锁上我的记忆,锁上我的忧伤,不再想你,怎么可能再想你,快乐是禁地,生死之后,找不到进去的钥匙”。她的伤痕固然深刻到生死离别,却也来得洒脱与彻底,时间它怎么就不是一剂良药呢,即使是山崩地裂的感情,也会随着时间烟消云散。也许爱情对于受过伤的人来说就是一种罪恶,失去后深深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