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孩子的记忆中,总是会封存着一个关于白衣少年的片段。清眉皓齿,指尖修长,白色的纯棉衬衫,衣袂翩然。那时,我们十五六岁,总是喜欢站在天台的顶端,远远地看着篮球场上少年的身影,然后把一封写得悠长的信偷偷夹进他的书里,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经过,闻见他白色的衬衣上淡雅的柠檬香。如今,时过境迁,岁月已经过滤了青春的痕迹,只剩下周围那些体态略显臃肿、有些邋遢的同事。于是告诉自己,从此再也没有人,能将白衬衣穿
在通向生命不可知的隘口时,我和你仍旧血脉相连。就如你初生时一样,也争鸣着告诉你的母亲:一切安好。十月怀胎,寒暑春秋。想此一生,再也没有机会如同未与这个世界相见之前——这般的与你血乳与共。快乐着你的快乐,悲伤着你的悲伤。细细想来,那段“没心没肺”的日子,才是这一生与你最贴心的日子。外婆认真地准备着晚饭,夕阳透过窗棂斜斜的撒了层金粉进来,火上的锅“突突”地冒着热气,猫咪爬在窗台上懒懒的斜睨着锅子……这
信任一个人有时需要许多年的时间。因此,有些人甚至终其一生也没有真正信任过任何一个人,倘若你只信任那些能够讨你欢心的人,那是毫无意义的;倘若你信任你所见到的每一个人,那你就是一个傻瓜;倘若你毫不犹疑、匆匆忙忙地去信任一个人,那你就可能也会那么快地被你所信任的那个人背弃;倘若你只是出于某种肤浅的需要去信任一个人,那么旋踵而来的可能就是恼人的猜忌和背叛;但倘若你迟迟不敢去信任一个值得你信任的人,那永远不
有一位年轻的弟子问苏格拉底什么是求知的欲望,苏格拉底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他带到一条小河边,年轻人觉得很奇怪。只见苏格拉底扑通一声跳到河里去了,并且在水中向年轻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下来。年轻人也就稀里糊涂地跳下了水。刚一下水,苏格拉底就把他的头摁到了水里,年轻人本能地挣扎出水面,苏格拉底又一次把他的头摁到了水里,这次用的力气更大,年轻人拼命地挣扎,刚一露出水面,又被苏格拉底死死地摁到了水里。这一次,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