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相遇两对放电的眼神你我紧紧的粘你心中有我我嘴里有你一次不小心的滑坡引发了罕见的地震波一阵山崩地裂你不见我我不原谅你虽近在咫尺如同路人
(五)四年的大学生活很快就要结束。何去何从也面临着莘莘学子的选择。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礼拜日,姐妹俩躺在学校花园的草坪上闭目养神。忽然,妹妹紧紧地贴着姐姐说:“大姐,你有什么打算?”姐姐一听,也不直接回答,笑着反问:“你呢?”其实,姐姐冰清早就有所打算了。那是今天寒假放假的时候。按照老家的风俗习惯,冰
(四)星期一早自习的铃声刚停,冰清玉洁的班主任张老师就带着学生会的两名干部朝教室走来。这两名干部跟她还是同乡呢!张老师脚一跨进教室,后面那两名干部也急急地跟进教室,手里还提着两包东西来到两姐妹的座位边。只听见张老师站在讲台上,两手一挥,顿时人声鼎沸的教室安静了下来,大家眼巴巴的瞅着讲台上的张老师,个
(三)我的表叔,名叫木艾,据说他年轻时还一表人才呢。木艾年轻时不仅当过回乡知识青年,也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在七十年代初期,木艾高中毕业就回乡务农了。那年代,生在农村的子弟要想跳出农村除非参军就再也没有门路了,虽然一人参军,全家光荣,木艾却不以为然,天天宁愿在家肩挑被磨,也不去当“兵哥哥”。那时,也有一
千躲万藏去深山一身黄叶伴寂寞千针万刺壳中间餐桌锅里热浪翻去掉硬壳剩栗肉难逃佛爷五指山
不知是几千万年前还是几亿年前总之,一个遥远的年代你,地球混沌初开……一块炙热的火球慢慢地冷凝下来可内心的火热又孕育出生命万万千千几千万年的风风雨雨沧海桑田道道沟豁是你历经沧桑的明证咆哮的江河啊昼夜不停地哭泣也洗不去子孙赠你的蹂躏远处,一声渺茫的鸡鸣你也许正在吐故纳新看,遥远的天河畔牛郎正手牵着织女星
在街的这头,走向那头,你,第十八棵路灯从街的那头,望向这头,你,还是第十八棵路灯白天,你静静地杵在哪里,不言不语,无知的良民在你的脚下往来走去你是拴马的树桩,一茬茬践踏的青草让人痛心脚下一堆堆牲口的粪便也可以作证我猜,你是在积蓄力量等待夜晚把地上照明月光淡淡,你还是那样静静地立在那里灰白的脸色,照着
手舞钢刀嘴里发出阵阵淫笑一条活蹦乱跳的生命被你恶狠狠地摔在菜板上溅出几滴鲜血噼啪,劈啪……生命就此失去了针扎……
来自遥远地方脱离了庞然大物的表层寂静中一声渺茫的鸡鸣悄悄在人间降临生根、发芽、变异还要开出几朵邪恶的美丽遮住了凡人的眼睛再塑了我的身形几道闪电,几声雷鸣几经大雨洗淋又钻到空中,化作一道七色精灵留下千疮百孔的灵魂在地下呻吟
朋友们在一次就酒会上举杯晃筹,一个个被酒精刺激的面红耳赤。吆喝声、划拳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朋友聚在一起无话不谈。恐怕世上只有这时人们才会忘记地位的尊贵与贫贱。不管是尊贵的还是卑微的这时通通都是一视同仁,这才叫众生平等。突然一个人笑着站起来拍了一下手掌大声说:“我给你们将一个笑话”。“前不久,一位领
妻子在一家政公司做保育员,一天我偶尔有空就陪妻子到保育院去。我坐在那里一边慢慢地品茶,一边不停的观察着妻子的工作。只见她在育婴室里跑上忙下,事儿给这个婴儿喂奶,时而给那个婴儿换尿不湿,时而又去摆弄那个男孩的手脚,时而又去把奶瓶送到刚才啜哭的女婴嘴里……真是忙得不可开交。我玩笑地问她为什么总给那个男婴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天刚刚黑李老师就来到我家里坐在院坝的板凳上,爸爸也坐在旁边听李老师讲话,好像非常生气的样子。我心惊胆战的远远地看着,浑身直抖。今天下午班上刘民同学从家里带来一瓶汽油——在我们山区别说汽油,连一个玻璃瓶都很少见到。平时家里盛菜油、酒、煤油只靠瓦罐或葫芦。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凑上去看热闹,
月光下几颗晶莹的露珠草丛上瞪着圆圆的眼睛满载着两船秋水还眨着眼睛地上热气又把她蒸发升到半空才落下化作丝丝白发……断肠人,月光下
三国曹操挟持徐庶老母后模仿徐母笔迹给孝子徐庶修书一封,逼他到曹营效劳。徐庶迫于母命,只好含泪拜别刘备,并许诺不为操献一计一策。后值赤壁之战,他趁机领兵三千脱离曹操控制,隐居在万源八台山下殴鼻子河内。时值暑假,我们一行几人相约沿着当年隐士的足迹走进石门子。沿河两岸风景迷人,山清水秀,奇山、奇石,奇树、
春节刚过不久,老师们都陆续回单位报到上班了。我们学校也定在正月十六老师报到,准备开学。作为学校的各级领导——大小头目,肯定要比老师早到学校。他们要提前准筹备、商定、解决开学前存在的问题——当然是依据具体情况而定——有的老师在这里教书育人几十载,大半生都耗在这里,到如今也快到花甲了,而今,他们是燃烧殆
二按照惯例,学校今天中午休息后,同学们又该月休了。提起月休可能很多人都不理解,什么叫月休?难道是学校专门为学生设置的一次例假?其实不是这样!全国上下几乎每个学校都实行周末休息,让同学回家养精蓄锐到了礼拜一开始才精力旺盛。而我们学校为了提高教学质量与时间赛跑,全都是一个月放假一次,每次放假3天。这样一
一整个天空一片漆黑,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把黑色的天幕撕下一道长长的口子。雪白的亮光照着山头边这两座孤零零的新坟。八十年代中期,凤凰山脚下有一对孪生姐妹——姐姐叫冰清,妹妹叫玉洁。他们从小就活波泼开朗﹑可爱。大概是这里的山水滋润了他们。一副天然的金嗓子,就离十八乡没有不知道他们的。清晨山间羊肠小道上
我翘着二环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妻子独自在厨房里忙碌着,阵阵叮当声传来——这是锅、碗、铁勺碰撞的声音。它与电视里优美的旋律极不协调,我烦恼的朝厨房里大声吼道:“莫整得这么难听,还让我看不看电视?”厨房里声音小了,连妻子走路的脚步声也似乎听不见了。没多久,妻子从厨房里出来,笑眯眯地说:“陈老师,吃晚饭了
无泪的父亲夜深了,我独自一人浸在灯光中欣赏朱自清先生的背影。突然,父亲那高大的背影,清瘦的面容,又出现在我眼前。父亲年事已高,今年就八十晋一了。他一生非常辛苦,命运也多劫难。膝下不仅养育儿女五个还要赡养养父养母,同时还要照顾一生多病的妻子。人生最不幸的两大悲剧都降临到他身上过。父亲不满三岁祖父就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