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家里有一本生产队集体发放的“工分本”,孩提时代,不知深浅,信手拈来玩耍,被父亲发觉后遭到严厉的呵斥,当时真不明白这薄薄的小本子有何妙用而被父亲看重,后来才知道那是记录我家父母出工出力的“工分本”,是能给我家分配粮食的凭证,丢了它,年底就吃不上香喷喷的白米饭了。那是我对“工分本”证件的初次
沐浴了婚礼的喜悦,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揣着那一纸证明的文书,带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和向往,糊里糊涂的走进了那个新的家庭。从那天开始,我从娘家女儿身变成了他的妻、她的媳。初为妻、媳,丈夫体贴入微,情感细腻真挚,出双入对,形影不离,那一间留有余香的卧室就是我们小俩口的一片天地,依偎在丈夫的怀抱里,回味那
礼拜天去理发,师傅在吹剪头发时,随意的一句:“你头上有一根白头发了。”搞得我一整天没了精神,虽说言之无意,可我听了还是倏然一惊,我以为是我的听觉出了问题,就追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呀?”他又重复了曾经不经意说过的那句话:“你头上有一根白头发了。”我忽然惊觉了起来,我的头发中生长了一根白头发了?慌乱
匆忙而平凡的日子里,我们总是有很多的琐事、屑事、应酬、闲谈在忙碌,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转眼就度过了一年中的四个多月,一生中的四十多年了。昨夜酒后归家,打开电脑,“母亲节”几个字赫然显现,把我有些麻木的大脑狠狠的刺激了一下。我点燃一支香烟,把思绪从杂乱空旷的野外牵回,闭上眼睛,认真的思念起母亲来
每个人都有生日,我们把出生来到人世间的那个日子起名叫生日。我有生日记忆的时间,大概是在八、九岁的光景。那时节,家庭贫寒,生活拮据,对于生日的悄然来临和随风漂流,本没有什么希求和寄望,是煮熟的鸡蛋把生日的概念烙印在我人生的记忆里。那时我已经上小学二、三年级了,中午放学回来,午饭的期间,母亲把二个熟烫的
自从发明家把车创造出来开始,人们便和车结下了不解之缘。为了快捷便利,各种轮式工具如火车、公共汽车、轿车、摩托车、自行车等都成了人们依赖和使用的交通运输工具,为了取悦和玩耍,很多形式不一的中小型轮式玩具,大都堆满了儿童住室的各个角落,车轮的转动推动了社会的进步,也丰富了人们的生活,个中滋味更是不一而足
昨天,母亲送荷叶来给我们包粽子,再有几天就是端午节了。小女儿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姥姥,便在姥姥膝上膝下地爬。我和母亲也边看电视边聊天。突然母亲像想起了什么似地说“你还不知道吧,曾二爷死了。”我惊了一诧:“上次我回去时,他不还好好的吗?才一个多月,怎么就死了呢?”母亲说:“是心肌梗塞。”我便慢慢回忆起那次
他,是我读高中时的教师。教授我们毕业班英语、历史、地理三门学科。初次见到他,大约是在1980年秋季刚开学的时节。一天上午,原来的班主任柏老师带着他一同走进我们班的教师。那时的他已经五十开外的年纪了,中等身材,理着平头,头发依稀有些花白,眼睛略显浑浊而坚定有力,很是有些沧桑的感觉,浅灰色的中山装,紧扣
每到一年中的高考时节,我总是出现神经衰弱加重的现象,既兴奋又失眠,既为别人也为自己,考前也有考后也有。思绪常常把我带回当年我前后四次参加高考的情形,忆往昔,往事如烟,不堪回首,尤其是在我独自一人回首我的高考情节时,心酸的泪水和幸运的快感,把我折磨得更加神经衰弱。当年,我的家境很是贫寒。在那个村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