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女子众多,或乖僻婀娜、或温和柔美、或娇憨可爱、或任性直率,这许许多多美好的女子,共同演绎着这红楼女儿的悲剧大戏。有人爱黛玉的风流才情,有人喜湘云随性开朗,有人赞宝钗明理识体,也有人赏凤姐精明能干,正因红楼女子诸多,且各有千秋,所有自古至今的读者心里也都有自己所中意的一位,只是这许多女子中唯独原本
这件事是很早以前就该做的了,只是被生活琐碎和懒惰耽搁。现在,这件事被以“迫不得已”的方式授命,正襟危坐,摆出一脸严肃,想着就好好开始吧,当做一次被给予的机会,为了一直借口推脱掉的关于青春与大学的感知与深思。有青春不一定有大学,有大学却一定是有青春的,这样一理解,大学与青春似乎成了一个简单的数学逻辑。
今天我二十岁,这对我来说是个庞大的数字,如同蚂蚁看见一块巨大的高高搁置的奶酪,欣喜却无所适从。其实,我还没准备长这么大,这对我来说即使是已定的事实,也不可接受,不愿接受。当我二十岁的时候,没有人记得,没人知道我今天二十岁了,不是十九岁那样可以被人称作十几岁的小姑娘的年纪。对我来说十九二十是个可怕的跨
龙城三部曲里,最先看的是《东霓》。看《东霓》的一开始用了好长时间才进入要被吸引的节奏。那段时间没心读书,对好多东西都索然无味,放在枕头旁的《东霓》被每晚不安分的睡眠卷进被子里再拿出来,久而久之,没看几页的书已经很是破旧。所以就当是对笛安的愧疚,对《东霓》终于开始了认真的阅读。当然,我不会说什么看了一
那些少年从远方赶来带来江南的烟水和黄土高原上干瘪的沙砾他们的枝桠枯萎,扭曲一弯腰就触到天涯神的梦魇,鬼的笑颜天青里的阴霾经年不变少年白骨上肌骨苍白没了红色,没了血色一座烟灯打绝域燃烧燎干了悠远而不可思议的梦境小孩,站在艳红红的火光里捧着灼伤的鳞片款款离开
只你一句话无心之语我便化身飞蛾,如同命定我以等待者伏首的卑微姿态等待你君临城上破山河的号令我浴血,涅槃我听见你的话语如同开水一样平常,炎凉铁甲冰凉刚好的温度上足够取暖你在遥远的故国燃烧着零下温度里的炭火像我血肉上凝着的血水一样灼热我正在等待加温以卑微者的姿态
百合包裹着干燥的嘴我忧伤的伯爵手腕上流淌的水行走天光处我丢失了我饥饿的骆驼我的发根同野草纠缠不清棺椁里的少年把鳞片剥光腥味的风尘里谁是浮萍,谁没根
我并不是洛阳人,而之前也并未来过洛阳,所以当看到洛阳真实的样子与我理想主义中以为的样子有较大反差时,难免失望。虽然是个愿意到处走的人,但很多时候又因为惰性而借口推辞,但也可能是幻想被眼睛撞击,而不抱期望。几天前,有事去了西苑校区附近,本来并没有到处走走的悠闲念头,但看见路边上一字排开的各种小摊,就想
我丢了我的玛丽苏也丢了我六岁的爱情我的白雪公主她不是短头发蓝裙子可我没说达芬奇在没有飞机的时候就画出飞机的样子我真没见过你的时候把你放在我圣殿的宝座上我演死掉的骑士,也演忧郁的格里格里伯爵他有一样的红酒杯和故事他们没有一样不忧伤的结局最后,我知道动画里对小朋友们讲的要先很艰难,然后很幸福其实是反着来
天下雨的时候,想到你,你走的时候,没带伞,如果天国下雨,你淋湿生病怎么办。以前,这些都不会去关心,好像与我无关,现在你不在跟前,刮风下雨都会先想到你。以前,你不会生病,起码,我从来没见过你病得样子,是虚弱、苍白,还是像我一样,耍赖、哭,大概你那时没我幸运,你没处可哭,所以干脆不哭,琐事一大堆,你没时
关于张子静很多人都知道那一个风华绝代名动旧上海的才情女子张爱玲。知道她的不幸也知道她的悲哀,知道她阴戾的笔触也知道她小女子的温暖情怀。也许她太耀眼,占尽所有光芒,所以站在她身后的人变得微茫,好像不曾存在。而作为一起经历过悲哀与不幸的她的弟弟张子静,却少有人给予过如同张爱玲所得到的同情和关注。他是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