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爷爷去世已经将近有两个多月了,上个星期回了一趟外婆家,门是轻掩着的,推开大门,一张遗像摆在大门中央,屋内一片死一般的寂寥,阴冷昏暗弥漫着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老爹爹在后院吃饭,外婆去了田地里,舅妈在楼上,门前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闭上眼帘,曾经有一个人在酒桌上自豪的说:“我孙女关心我,她要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