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的蓝花碗我的老家在河北太行山下的一个小山村里,山中春天有漫山的野花,冬天有皑皑白雪。今年春节,我就和爸爸妈妈一起回老家过年了。我的爷爷奶奶早就过世了,只有老奶奶,也就是爷爷的妈妈还在。老奶奶家的灶头放着一只粗瓷蓝花的大碗,就是那种老百姓自己土窑里烧制的日常用品:厚重笨拙的碗底,粗糙的碗身描几笔蓝色的花。这不是一只普通的碗,一看就有了许多年头,原本粗砺的碗身在主人长期的劳作中已泛出温润的光泽,
爸爸的房子我幼年居住过的乡间房子活脱脱就是一幅水墨泼就的画,屋前一带碧水良田,屋后的小山坡象臂弯似的呵护着……小屋是我上小学那年建的,由爸爸一手操持,建成当时大部分民居的样子:厨房,卧室,堂屋一字排开,我们那里叫一栋连三间,跟乡邻不同的是房间的窗户安装上了透明的大玻璃。这种窗户的材料是在外地上班的爸
月夜看海今夜的月是如此的圆,今夜的月却又是如此的朦胧,月色落在沙滩上,月色笼罩着海面。这样的夜,于我,好久没有过。或者更确切的说法是,我已好久没有这样的闲情了。少年的我生活在闭塞的山村,只在亲戚家附近见过有一个渡口的小河。那时的海,对我们来说只是在书上的图画,但它仍然惊涛骇浪汹涌在我的梦乡,又或者椰
闲话包饺子我自幼生长在鱼米之乡的江南,长大了却做了北方人的媳妇。南北饮食各具特色,但北方的面食常常让我望而却步,甚至于十几年下来,还不能接受饺子——这种北方人甘之如饴的美味。记得1998年春节前的一天,第一次去婆家,一大早从深圳出发先是乘飞机到河北正定,中途又换了两次公共汽车,傍晚时分,车子终于在太
一朵花的思绪近来翻拣旧物,从一个粉色封面的笔记本中找到一朵花,一朵花的标本。当然花已干枯,失了它的颜色,淡了它的芬芳,静静的立在我的掌心。但它依然脉络分明,活灵活现。花瓣已薄如蝉翼,小小的花蕊仍然饱满,它的淡红,亦或是粉红的色彩已模糊为一团干的血迹一样的深红。它的学名叫映山红,有点类似于深圳的簕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