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可惜了那些花。是风雨太无情,还是花期太短?你喜欢雨中赏花,却不愿意为花撑伞。
当所有的喧嚣落幕,当车子启动,渐行渐远,当我终于打扫完卫生,沏上一杯浓浓的普洱茶。我的孩子,为什么我的心里掠过一丝惆怅?当我看到空空荡荡的教室,当我走在一尘不染的走廊,我竟然开始不安。六月的阳光丝毫不吝啬她的热情,夜幕已降临,大地——依然滚烫。依稀记得很多年前的一个夏天,法桐树下一个忧伤的小女孩,站立成一种姿势,目送最后一个人校门口走出,她在作别时光,还是和离别拥抱?门外,三三两两的行人走过,却听
老大是我姐,也是我的同事和领导,她平时工作亲力亲为,对待下属没架子,亲如一家,同事们都喜欢喊她老大,我也喊她老大。老大工作能力强,人也长得漂亮,挺拔而苗条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符合大众审美。相比之下我就像一只丑小鸭,我总是开玩笑地问母亲,怎么把所有的好基因都给了姐姐。但是我从来没有嫉妒过,每当别人夸老大时,我总是感到很骄傲,有时候也会说:“那是,我姐就是有气质。”老大虽然只比我大两岁,但
今天,农历二月初六,是我父亲的生日,我这一生没有给他过一次像样的生日,甚至很少记得他的生日,颇具讽刺的是父亲离世后,我竟然记住了关于他的每一个节日。十年前我在县城实验幼儿园做幼师,那一年是父亲五十岁生日,那天正好是周二,其实如果想回去是很方便的,学校离家很近。母亲打来电话问我回不回去,我推脱说没空,就匆匆把电话挂了,不用说生日礼物,连句“生日快乐”也没有对父亲说。现在想想是多么不懂事,我已经习惯了
中午儿子刚从学校里出来,就愤愤地对我说:“妈妈,为什么数学老师从来不叫我回答问题?”儿子性格内向,我一直鼓励他主动举手,就问他举手了没有,没想到他很委屈的说:“我举手了,举了半天,我很想回答,可是老师就是没有叫我,并且自从我上了二年级他只叫我过一次,而且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儿子的一番抱怨竟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我该怎么回答他呢?这关系到他的自尊心,我想了想,接着问:“你语文老师提问过你吗?”“当
记得上高一时,我的语文老师给我们读过一篇文章,题目叫《父亲》,有一句话是这样的:“父亲是什么,是和母亲通力合作而赋予我们生命的男人。”语文老师一句话还没读完,全班哄堂大笑,那时的我们十六七岁,正值青春期,对这样的句子很敏感,文章举了很多例子来诠释父爱,语文老师读完时已是泪眼朦胧,可是我们几乎没有反应。老师很失望地说:“同学们,你们还小,不懂父爱,一个人对父爱的理解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的,我认为应该
他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山村,从小家境贫寒。父母都是土里刨食的农民,兄妹四人,他是老大。小时候几乎没有吃饱的时候,身上穿的也是补丁连补丁。他八岁那年夏天,市面上流行一种机器加工布料的成品褂子,这种褂子做工细致,样式好看,比起当时手工缝制的粗布褂子要好看得多。村子里家庭条件好的孩子都穿上了,把褂子的下围掖在腰里显得特别神气。他当然也想有一件,于是和娘说了,娘答应了,说过一段时间给他买。他盼了好久,做梦都穿
想你想你,在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后,在干完了所有的家务后;在让孩子听着美丽的童话入睡后,在给父母打完电话后;在准备好明天上班的资料后,在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后。亲爱的,剩下的时间,让我来想你。因为,只有这剩下的时间,才属于我自己。我只想想你的时候,想的纯粹。想你,在这静谧的夜里,把一颗心揉碎,藏在无人知晓的黑暗里。想你,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除了你,心里再没有杂念。忘了明天还要准备的早餐,忘了屋外窗外正
大姑打电话过来说地瓜刨完了,今年地里旱长得不大,种的也不多,知道我稀罕,给我留了一些,问什么时候回老家拿。我问大姑怎这么早就收完了,大姑说,你在城里呆久了怎么连节气都不知道了。一句话说的我竟难过起来,是啊,这些年只牢记着上下班的时间,盼着周末,在乎“五一”“十一”放几天假,很少想过最近家里人在干什么,又到了收什么庄家的节气了。放下电话后我沉思起来,想起了很多往事,想起了我快乐的童年,想起了那些个快
我出生在西里镇一个很闭塞的小山村,村子就在两山夹缝之间,唯一的一条狭窄的土路弯弯曲曲的通向村外。从小我就知道家的后面是北山,前面是南山,以至于直到现在只要我到一个比较大的地方都辨不清方向。村子很小,大约一百多户人家,房子都建在北山上,所以大部分人家的地都在南山上。庄稼人吃饭不按点,上山干活也没几个戴
那年我高中毕业,分数低的难以启齿,连一个普通院校都没考上,当时我也想到了复读,可是我家那时很穷,如果复读会花更多的钱,再说我的成绩一般,第二年考上与否还是个未知数,我不愿意因为我再拖累父母了,我家也根本没那个条件,无奈我只好就此结束了我的学生时代。那段时间应该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我们村我有两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