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花摊上,买得三枝白百合,一把勿忘我,外加一束满天星。剪剪修修,修修剪剪,插于花瓶中。待到夜里人归来,试问花好看?
从来没想过,突然有一天,有了一个比自己高一大截的儿子,而自己还未成熟,也不知道如何与男孩子相处。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已是一个白白净净、斯斯文文、比我高的小伙子,可是内心却依然是个小孩子,简单纯净、内向腼腆。对于我的到来,起初他表示抗拒,对父亲说:你要怎么做,我也没办法。慢慢地,他发现家里有个继母不是坏事。比如,当他说饿了时,有人做饭;穿得脏脏、机洗不净的校服,有人帮他用手洗净;冰箱里总有他喜欢吃的巧
一秒钟爱上你一个月等待你一年拥抱你十年放下你十年前我们是陌生人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我们各自陪在另外一个人身边十年后我们依然是陌生人我们依然各自陪在另外一个人身边终点回到起点耗尽了十年只是十年时间我参透了人性十年时间我领悟了生活十年时间我懂得了珍惜如今我所拥有的一切原来都是最好的安排
此生,我愿做一个花痴,拥有一颗花心,懂得花语,能脱口叫出:那个小男孩手中的紫色小花,河岸上那丛白色野花,门前那棵大树上开出的大红花,……她们一一的名字。这世间每一朵花都有自己的名字,哪怕是再不起眼的野花。走进她们的世界,就会惊奇地发现,她们的名字,会有那么多意想不到。旱墨莲-----如此古典诗意名字的她,竟是那长在溪沟边不起眼的野花;夜来香-----那大名鼎鼎的花,素朴得让你面对着它,却不知那是花
千年烟雨巷,美丽醉江南。车窗外,看到这几个字时,心突地起了温柔的涟漪,思绪飞舞了起来。江南于我,如一位魂牵梦绕的女子,未曾见之前,已在梦里见过千回百回。见了,如梦,如诗词般优美,如水墨画般典雅,千遍万遍也看不够。离开,从此魂牵梦绕一生。江南如梦。梦里的江南,是一幅中国水墨画:烟柳、画桥、水巷、乌蓬船、白墙黛瓦人家。是“夜船吹笛雨萧萧,人语驿边桥”的低婉,是“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的浪漫,是“芳草
亲爱的,不要哭泣,你不孤单,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你听到了吗?我一直在你身边,注视着你,看着你,听你说话。是的,你不孤单,我一直在你身边,因此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可怕的。就算是闪电、雷鸣、狂风、暴雨,也总有会过去的时候。纵使死亡又算什么?人,既有生,就必有死,那是每个生命都会面对的一刻,所以,又算得了什么呢?你看,总会有阳光明媚的时候,总会有和风细雨的时候,总会有清晨小鸟鸣叫的时候,总会有鲜花盛开
夜深了,人睡了谁来了,走入梦没有岁月,没有流逝没有时空,没有遥远没有忧伤,没有叹息轻轻地,时光回来了轻轻地,时光回来了谁在柔情,谁在蜜意谁在欢愉,谁在欣喜谁在牵手,谁在相伴又是谁在奔跑,谁在追寻谁在消逝,谁在寻找谁在离开,谁在空留……天亮了,人醒了梦散了,雾消了没有忧伤,没有叹息轻轻地,时光回来了
佛教有句名句:菩提本无树。菩提,是古印度梵文的音译,为智慧、觉悟之意,而本非树名。菩提树得以此名,是源于释迦牟尼成佛前的悉达多太子,在此树下顿悟成佛,因此,此树被称之为菩提树。悉达多太子,出生便生活在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之中,俊美聪明,被人喜爱。佛经上说:他降生的时候,天空仙乐鸣奏、花雨缤纷,诸天神拱
佛教有五树六花,而因佛教源于印度,我对印度文化并不是很了解,因此熟悉的佛教之花,仅两种:莲与鸡蛋花。莲花,从尘世到净界开出的恒河之花莲与荷一直被视是同一种植物,荷花被视为口语而已。在印度佛都里,莲与荷也不分,都统称为莲。佛教的莲花主要七种,故有“七宝莲花”之称。实际上,七种莲花中有两种是荷花,即白莲
李清照、张爱玲、林徽因,这三大才女,名字一出,即刻间芳气袭人,倾倒众生。集美丽与才气为一身的她们,有过让我们或羡慕或哀叹的爱情,作为女人,我不能不敬仰并爱戴她们。可是,想她们的人生,就算曾经有过相濡以沫、志同道合、恩爱甜蜜的婚姻;曾经有过让世间众多才子文人集于一身的万千宠爱,终究,完美的她们,却得不
深秋的夜里,关上门窗,拉上窗帘,房间里灯火通明,加之柔和轻快的音乐,顿感温暖满屋。此时在床上再捧上一本《琴棋书画雅趣》,人生一大乐事也!随手翻开一篇《棋趣与诗情》,看到一句“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大叹其美!古人怎可以简简单单十来个字,就把这闲情逸致勾勒得如此美妙?!古诗古词真是妙哉!寥寥
一个人的日子,随手翻看着床头杂志,看到一些爱情故事,以及里面一些受伤的女子的心。放下杂志,我想,我是幸福的,至少曾经的每一个人是爱我的。清凉湿冷的空气,窗外树枝摇曳,思绪飞舞,往事如风般飘忆:我看到:我和小孩子们在快乐地玩耍,他在一旁边笑呵呵地看着,眼里装满了幸福。我看到:他父亲第一次来看我们,我们
一开始我只相信伟大的是感情最后我无力地看清强悍的是命运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男歌手在吼唱着《离歌》。能够痛快淋漓地叫出来何尝不是一种快乐?可是很多时候关于痛和苦,我们不能淋漓至尽地对那个人说出来,也不能痛快淋漓地一个人将它吼叫出来。很多时候,我们只能在心底,默默地说着,默默地想着,默默地哭着。很少看
伤痛,猛烈地袭来。以为它早已愈合,它却像风湿一般,每逢特定的时刻,便复发,疼痛阵阵涌来。我疯狂地想搜索你的踪迹,仿佛那是缓解疼痛的特效药,可是越想找寻,痛楚却越来越清晰。曾经的那些场景,一幕幕重现,我掉进了旧伤的陷阱里。心,被往事再一次一点点地撕碎,狠狠地被扔掷于地,往事那张狰狞的笑脸,对着破碎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