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往往不请自来。农历二零二零年正月初一酉时。公元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四日十八时许。我们一家四口围坐在饭桌前,品尝着美酒佳肴,欢声笑语,沉浸在阖家欢庆的节日气氛之中。“……形冠状感染的肺炎到处乱跑,传染人,湖北省武汉已封城。为防肺炎传染,谁都不准走亲戚,咱村的人不准出去,外村的不准进来!”“什么?不叫走亲戚串门!”妻子惊愕地瞪着她那圆幽幽的大眼,半是询问半是自言自语,“那怎么能行?那怎么能行?”上大
女人参选文/唐彦岭(一)刚进村口,碰见了老五爷爷。他坐在村碑旁的石凳子上,发出长长的叹气声,花白的胡须随着叹气声在抖动,右手中的龙头拐杖不时地敲击着水泥路面……老五爷爷往常给人的印象总是乐呵呵地的,对谁都是笑嘻嘻的。今天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他老人家被气成这样,便紧走几步到了他的跟前,急切地问道:“惹您老生气,谁恁大胆?”“唉,女人也要选村长!”老五爷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拐杖接连捣了几下水泥地,花
情书文/唐彦岭“班长,今天是赏月团圆的日子,咱咋过?”小刘问班长。“老山这个鬼地方雾气濛濛,月姥娘看都看不见,赏啥赏?”副班长不耐烦地说。“月饼、桌子,猫耳洞里有那样?”“没有月饼有压缩饼干,没有桌子有弹药箱子,传统节日不能丢!”战友们议论纷纷,众说不一。班长一锤子定音,夜晚赏月,没什么咱做什么。夜晚,可恶的大雾把月亮裹了个严严实实,我们找了好半天也没寻到它踪迹。只好把手电筒照在猫耳洞顶壁上的光当
夜里没有黑文/唐彦岭城北一处偏僻的农家菜馆里一向顾客稀少生意清淡,用老板的说是赚吆喝的买卖。近日来,却突然红火起来,老板张三不得不雇起四个帮工来。奶奶的,他自己稀里糊涂地冒出了油。这不,环保局和交通局两位老板屈身来到他的菜馆。二人选了个偏僻的单间坐定后,张老板笑容可掬地问,您两位来点啥?二人随口答曰,四个菜。“啥菜?”“随便。”二人连菜单也没瞧便随口答道。又是个好宰的主。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背时
爱文/唐彦岭说出来你别笑话,戊守边疆的那一阵子,蹲在阴暗潮湿的猫耳洞里,战斗间隙枯燥无味时,我们热血男儿最喜欢读的慰问信就是后方姑娘的,还时不时地回上几封。这不,国庆节快到了,军工队的战友们给我们三号哨位捎来了好大一捆信。临走时,军工队里有个战友诡秘地说:“连长叫我捎来两支笔,有合适的就回几封,下次捎走,说不定还能挂拉个那!”我们数了数,足有三十多封信。从信封上看,绝大多数是从后方寄来的。国庆节就
田妮文∕迅夫听说是老家来人找我,匆忙放下手中的笔直奔传达室。“你是……?”我看着“陌生”的面孔诧异地问。“我是你柱子嫂--田妮。”田妮快人快语,好开玩笑,“当了官不认识我了!”田妮,五年前春节期间,我探家时见过几次。那时的田妮刚与柱子哥完婚,正值新娘之时,水灵灵的,整个人儿一支盛开的花朵。可站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