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少少许胜多多许——谈古诗词中的虚实之美北宋的徽宗皇帝曾在翰林书画院以“踏花归去马蹄香”为题考试天下画家,面对题目,很多画家叹江郎才尽无从下笔。独一画家颇具匠心,他着眼于一个“香”字,把画面定格为:夏天,黄昏,夕阳在山,游玩一天的王公贵族纵马疾驰,马蹄高举之处,几只蜂蝶翩跹飞舞。之所以赞叹这个画家匠心,把无形的东西化为有形,把抽象的东西化为具体。借“实“来表现”虚“,诗与画妙合无垠、韵致无限。细品
雪落的语言鲍捷梦的声音是我寂寥的呼唤听见的人却不懂正如窗外冰凌的水滴从没问它何时能扣醒窗内的人清灯拉着孤影那方小径幽长且深彳亍的脚印执着的画旷野如佛颈上念珠把叹息的喉结打磨凸凹分明朦胧的夜正是这般心情广场上的花池盛满了水犹如一只巨碗没人问这碗水是平还是不平风吹枯枝一段段沙沙的沉
那个午后,昏黄她来了我快快爬上我家平房屋顶去迎接她她带着风儿,轻盈、顺滑我站在那个在春天才披一身洁白的树下等她一扭身,她到了院落我伸出舌头亲吻她父亲和他的兄弟们围炉夜话多日不下炕的爷爷拄着拐杖来到院子里胡子上结了冰花蜂群上铺满了洁白妈刚拿起草苫子爹说,多大点事,甭管它院子的角落绽放了一树梅花
写于1924年的《祝福》,是鲁迅小说集《彷徨》的开卷之作。小说塑造了这样的一个人物形象:提着一个放着空空破碗的竹篮,拄着一支比她更长下端开了裂的竹竿,还有刀刻般的皱纹,间或一轮的眼睛,枯瘦干瘪的脸庞;僵直的身子,蹒跚着走路的姿态……这就是祥林嫂,一个在中国封建社会中默默生长、萎黄、枯死的国民。一个被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封建思想,森严封建礼教束缚着,“像压在大石底下的草一样”的女性。祥林嫂是封建礼教
诗歌中的形象一般不如小说中的形象那样丰满、完整。它往往截取人物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一细节一画面,其它的则需要读者自己的想象去补充。这有点象中国的写意山水,寥寥几笔,形肖毕现,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辞约而内容丰富,语少而余味无穷。诗歌之美,美在空白、空灵。空白、空灵之美,以虚写实,以少少许胜多多许,言有尽而韵味无穷。就如回眸那一笑,临别秋波那一转。千般情,万般意早已浸润其中了。审美时常言“马上看壮士
看了这个题目,你千万别理解错了,我家既不是大儒人家,藏书万卷;也没有饱学之士,通达古今。我家“藏书”只是与我家的历史有段渊源而已。我爷爷去世时八十五岁,推算起来爷爷应是1907年出生的。年轻时恰逢乱世,为了谋生,爷爷十七岁下汉口,跑码头,贩烟土,打短工,后被抓过壮丁。八年后回来了,腿也瘸了,说是在混乱中被流弹击中脚脖子。回来时带回一个黄皮寡瘦的姑娘,就是我奶奶。奶奶的父亲在海上跑船,奶奶家在浙江慈
我妹妹小华,离开这个世界已经有十五个年头了。妹妹出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属猴。当时,母亲已经生养了我们兄妹三人,没成想又怀上了这个老丫头。那时侯的人脸虽稍稍泛了点红色,但是棒子面、窝窝头还是餐桌上的常客。多子不是多福,而是多了一张嘴。于是,“小多子”就成了妹妹的乳名,这里面多少有些嫌弃的意味。那时,联产承包政策刚落实不久,我家分得三十多亩地,这全靠父母辛苦劳作。爹妈上有老下有小,肩上的担子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