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听净空法师讲金刚经,突然想起陈寅恪一个故事。陈寅恪双目有疾,遂意志颓废,辑古诗得一联自况:“今日不为明日计,他生未卜此生休”。我突发奇想,改之为:今日当为明日计,他生可卜此生修。陈寅恪的孤傲是有名的。孤傲,须有所恃。这点,陈寅恪似乎有先天的优势,祖父尊为帝师,父亲为“晚清四公子”,自己12岁即东渡日本留学,尔后游历欧美十数年,学贯中西。回国后与梁启超、王国维、赵元任同为清华国学研究院四大导师,
三姐打来电话说,她儿子正月十一要结婚了,请父母回去坐席。三姐是大姑的女儿,从小在一个贫困的小山村长大,没上过什么学。她们兄弟姐们一共七个,她在姊妹四个里行三。我妹妹出生时,十三四岁的三姐就跟大姑一起来我家帮忙。那年我六岁,家在沧州,随爸爸驻军。大姑伺候完月子就回家了,留下三姐帮妈妈带孩子。其实她自己也还是个孩子,这从当年留下来的照片里也能看出来。妈妈说,三姐住了几个月,大姑父就来要钱,说是要盖房子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台,背部仿佛披上了棉衣,没有暖气的房间里一点都不觉的冷。每当写出一个漂亮的字,哪怕仅仅是一个漂亮的笔画,都感觉到一阵惬意。书法之美,首先在于娱己。模仿也好,创新也罢,自己高兴才是王道。名人名家,显赫随他;别人种豆,我自栽花。武则天为了登上权力的顶峰,不惜牺牲自己的骨肉至亲。这种故事在历史上不断的重复上演。他们以天下为己任,个人情感就不在话下了。可是作为普通人,为了所谓的金钱与地位,
电影拍的好,未必会写书。这是我看的冯小刚第二本书,比第一本还烂。前几天听说张曼玉唱歌跑调,还死赖着不下台。和冯小刚舔着脸出书意思大概差不多。有人说,一辈子能做好一件事就不错了。很有道理。小兵出身的冯小刚能做成大导演,已经是空前绝后的成就了,又何必非出书来展示自己的短板呢?为了赚几个钱,不惜恶心喜欢他的观众,得不偿失。猴子屁股,应该买个华丽的短裤遮盖起来才好。我最佩服的是他降服了徐帆,也被徐帆降服。
《禅的行囊》作者和《空谷幽兰》是一个人,美国佬。从一个老外的视角看中国的隐士与禅修,独特新奇。书的内容乏善可陈,就是他的一本旅行日记。从初祖达摩开始,到六祖慧能结束,沿着他们生活的足迹走了一遍。书中真正关于禅的修行方面并没有多少新意呈现,倒是有些美国人的生活细节让人为之一叹。比如他对咖啡的依赖,对茶的迷恋,对热水澡的热爱,以及对公共交通的赞赏。他学到了禅的精髓,并运用到了生活中。如果他生在中国,一
周国平的这本心灵自传读起来倒也轻松。原以为哲学家的书不容易读。有人批评他不务正业,搞哲学的净弄文学,看来也没说错。他还狡辩说,他写的文章都是哲学思考的结果。哈哈!是思考的结果,未必是哲理。印象最深的是关于郭世英的记录。如果他活下来,会成为现在社会的栋梁吧。那么年轻的时候,就思考那么深的问题,显然是力不能及的。想不明白,自然会迷茫,会反抗,会自戕。可怜他生在那样一个年代,连权势显赫的父亲都保护不了他
眠迟醒却早,酒少兴正好。只见白发生,不觉人已老。
四十一年是非中,浑浑噩噩已半生。功名利禄今安在?一枕黄粱都是空。昨日鲍翅无滋味,今夜青菜味转浓。山水自然有真意,佛老卷中觅真经。
燕山赵水伤心地,三十九年多病身。功业未成儿未立,镜中已见白发人。莺莺燕燕胡不归?花花草草又一春。浊酒一杯歌一曲,也无妖怪也无神。
四十年来梦未真,千愁百病集一身。非官非民尴尬事,亦文亦商自在人。乱世英雄不得做,欢场浪子差可寻。此心已随山水远,寄情酒池与肉林。
岁末年初,单位联欢。歌以抒情,诗而言志。聊赋打油,见笑方家。若有批评,好酒欢迎。卜算子咏雪大雪落幽燕,百年未曾见。已是黄昏独自愁,白了少年头。他人赏风景,我却无心看。埋头苦写新华电,肚子声声唤!
一个名叫大冰的人写了篇文章《他们最幸福》,讲一些流浪歌手啊,隐居避世的人啊,落拓江湖,艰难的活着。他们也许内心很满足,很充实,确实很幸福。但是不可否认,他们都是社会的另类。用世俗的标准来看,都是生活的失败者,有时候穷的连个烧饼都买不起,这能叫幸福吗?我觉得,这种幸福有点自欺欺人。一个留学生回来找工作碰壁,就怨恨潜规则,愤而隐居避世。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人会找不到工作吗?碰一次壁算什么挫折?又不是你们家
卢梭说,做善事必须是他自愿的,如果被别人要求行善,演变成了一种义务,他就很反感,马上逃避开去。任何事情,一旦被要求,总不如自己想做来劲。比如读书,挑自己喜欢的,读多久,读再多也兴趣盎然。一旦被老师列为必读书,心底就会逆反。自己每天步行锻炼,其乐无穷。可是政府下令不许开车,马上就觉得不爽。每个人的内心,都是喜欢自由的。可是这世界上偏偏到处都是束缚。生活在雾霾笼罩的都市,却无处可逃,因为你割舍不下这里
东西只在一念间,迷时娑婆悟佛前。生老病苦皆示现,一一悦纳心安然。
小酒不敢饮,大肉尚能食。晨起唯恐早,夜眠总嫌迟。出乃车代步,入则书与诗。依依如抽丝,君心我自知。
头白身亦病,病中方得闲。闲来乱翻书,书有粟玉屋。屋内寻阿娇,娇无恨难消。消得万古愁,愁白少年头。
书生愿读万卷书,赌徒就想把把和。拜罢祖师陈鱼门,归来下手如有神。
最喜宁波雨,涤尽内外尘。日日殷勤顾,不及故人情。注:故人者,大猫也,吾大学同班,真名倪建飞。年少时即以大猫之号行走江湖,真名反不为人知。如今在宁波隐居闹市,逍遥度日。故人相逢,能不醉乎?
那天接到涛哥手机发来的短信,以为是个恶作剧。内容是陈文涛于当天几时去世,遗体告别将在何时举行云云。又想这种玩笑也不会随便开,就急忙向秦皇岛一个朋友核实,竟然是真的。刚认识涛哥的时候,他还在消防支队当政委。身材短小精悍,和人高马大的申支队长形成鲜明对比。现在这两位搭档先后都去了另一个世界,希望他们能在天国相遇,也不至于太寂寞。和涛哥真正熟悉起来,是他转业当了公安局政治部主任之后。他的发型很独特,头发
携侣凭吊张学良,千秋功过为谁忙?归来且吃手抓羊,浊酒一杯忆学堂。儿大不由爹和娘,徒留白发空断肠。一十八年转眼去,仿佛昔日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