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读《范进中举》觉得范进只是一个惹人发笑的呆瓜,现在读《范进中举》,居然可以把人读的泪流满面,在范进昂首阔步迈进体制内的那一刻,他能不疯癫吗?范进不是一个人在疯癫,他是千千万万削尖脑袋想要进入体制内疯癫者的代表啊。
去拜谒状元王杰藏书楼的时候,夜很静,天上有月,却并不朗照,朦朦胧胧的可以看见前方几米远的建筑物,走过一条短短的胡同小道,一面拱形的小门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熟人说到了,走进去方才发觉里面还是很大了,有灯光,不是很亮,熟人介绍说这个院子已经给了敬老院了,果然有几个老头坐在灯影里说着悄悄话,我们从侧门进入一间小院子,熟人说这就是王杰读书的地方了,我仔细的看着这个院子,约30余平米的样子,地面铺的是的条石,
1953年,徐悲鸿在北京病逝。消息传到台湾,蒋碧微心中一片“惘然”,那个曾经爱过、恨过,负心过的他真的就这样走了么?不说一句话的就走了么?红拂夜奔,相逢醉了你,一片惘然,爱恨还是你。是年,蒋碧微去台北中山堂看画展,在展厅门口刚签好名字,一抬头,正好孙多慈站在了她面前。这对几十年前的情敌相见,一时双方都愣住了,后来是蒋碧微先开了口,略事寒暄后就把徐悲鸿逝世的消息告诉了孙多慈。孙多慈闻之即刻脸色大变,
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就是一个人,或另一个人,他与国家法律的距离是对等的吗?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是我在网上浏览一篇文章时突然想到的,文章是这样的,一个湖南贫苦农村的小伙子因为家境极其困难,就和妻子、女儿到浙江临海打工,半年过去了,他没有领到他应得的五千多元工资,虽然他多次向包工头讨要,但最终都没有结果,后来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去了“临海市江南街道办事处”,希望在政府的帮助下通过正常渠道拿到自己应得工
我二爸走了,这个一辈子都没有将人活起来的人走了,我爸打电话告诉我的时候,我还微微楞了一下,我有些不能相信这个事实,怎么说走就走了,不声不响,静静的,悄没声隙,二爸的一生没有他没干过的事,吃喝嫖赌全干了,一辈子人也活得窝囊,就这么松松垮垮的过完了自己的一生。我二爸可是我爸的亲弟弟,小的时候,家里实在太穷,我奶又过世早(说良心话,我爸对他妈都没什么印象),就靠我爷拉扯他的三个娃,最后实在过不下去了,就
西安是没有霏霏细雨的,西安也是没有青石板的,所以印象中的西安就没有了江南的那股子韵味,那股润润湿湿的想让人陶醉的空灵空间了,但西安的茶舍还是有的,和朋友相约在一家茶舍见面,茶舍很隐蔽,我费了老大的功夫才在一幢楼的三层找到这间茶舍,出电梯后可以看见曲尺形的吧台,吧台里一个姑娘正在忙碌,见我进来,悄悄地招呼一声,我说我的朋友还没有来,我想等一会儿,服务生过来引领我到了座位上,座位全是沙发,中间夹着茶几
当年,他们是傻乎乎的一对,除了爱情,他们几乎一无所有,那时候,他已经毕业在一个频临倒闭的国有企业浑浑噩噩的混日子,她还在北方一所著名的文科大学苦苦研读,她的日子比他的日子好不到那里去,除了上课,她还要兼职赚几个小钱来维持自己白菜豆腐样的清贫日子,一辆除了铃不响全身都响的单车是她穿越城东和城西之间的代步工具,他看望她的时候既没有玫瑰花也没有巧克力,她的眉眼却依然溢满盈盈笑意。-他说我请你吃饭吧,她不
冬日,阳光不是很好,琐碎而阴冷,雪已经落过,远远近近、零零碎碎的躺着,忽然间就很想你,寂寞的想,其实我早已经过了念想的年龄,这样的念想,只会让别人觉得我既滑稽又可笑。爱上你是我今生的劫难,美丽而聪慧的女子总是让我情不自禁的喜欢,我想让你做我的新娘,这个你该是知道的。结果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等待的结果是曾经一体的两个灵魂回归到两个世界。很多时候我想做个静默的植物,笃定而沉默,然后我的心也静下来,斜风
我实在是喜欢极了苏青这个女子的,相信男人都是希望能和苏青一块生活的,驾驭得了驾驭不了先放在一边,至少这样的女子是惹人喜爱的。张爱玲是个复杂的尤物,冷艳的让人着不了边,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连胡兰成这样男人都有爬坡的感觉,苏青是世俗的,平和的,她喜欢热闹,不甘寂寞,也重来不伪装自己,该结婚结婚,该生子生子。张爱玲特立独行,做起事情来如刀裁,齐崭崭的整,不欠人的,别人也休想欠我的。苏青是个小女人,希
我是一个不喜欢跟风的人,但凡炒作的玩意总是远离,等那阵风过去了,却喜欢审定那时的喧闹,对生活如此,对电影也如此,《色戒》被炒的火热那年,我只是静静的看别人热闹,自己却懒得往前凑,今夏无事,下载了这部比较久远的、曾经热闹过的片子,看看电影和小说到底有多大的差异,电影是光和影的艺术,应该比小说来的更真实吧,所以看看!既然看了就不免要俗气的聊两句,故事其实是有原型的,就是大名鼎鼎的丁默屯和郑苹如。影片中
曲江的事情没有眉目,正犯踌躇,接广全电话,让过他那儿去一趟,广全是老朋友了,交情已经20多年,很是稔熟,到了他的办公室,熟人一大堆,做土建的高葫芦、做电梯的石大肚子、做配电柜的老杨都在,宾客盈门,热闹非凡,见过各位哥哥,先唱个诺,各位,久等!久等!落座,开谝,才知道广全他同学在周至楼观台附近搞了一个养老院,需要给养老院里安装一些设备,哦,难怪各路神仙都到了。看看时间不早,扳鞍上马,杀奔周至。车走关
原本以为石峁遗址就是一个小山包或者一个洞穴什么的,上次去高家堡因为时间仓促,没有去成,这次专程去了石峁遗址。到了石峁遗址才知道,这是一个占地面积很大的部落遗址。石峁遗址是新石器时代遗留的产物,面积近570多公顷,遗址分为内城和外城,内外城的城墙全是用石头垒成,城墙依照山势走向设计,蜿蜒曲折,斗折蛇行,现城墙已呈残垣断壁状,但走势还是很明显,修葺城墙所用石头应该来自河道,我查了下资料,在高家堡镇旁边
我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联系到销售瓶装奶这个事情的,许是国庆前联系到的吧,我觉得这是个好事情,但她妈妈顾虑重重,我对老婆说,这是个好事情,让娃出去锻炼下挺好的,我像你娃这么大的时候,乡城里外已经卖过好多东西了,自个都可以骑自行车到胡家庙蔬菜批发市场发菜卖菜了,老婆笑称我除了是个葛朗台还是个“从小卖蒸馍,啥事都经过”的混混,我说,你个瓜蛋,你会说话不?人只有经历过“仕、农、工、商、学、兵”,才能有见识,
麦黄季节,我必回老家收麦子,这是惯例,每年夏收都是如此,父母年龄大了,已经干不动农活了,曾三番五次地劝告父母将那一料麦地撂荒算了,奈何父母都是从61、62年过来的人,饿过肚子,怎忍心看着土地长满荒草,就这样年复一年地种着,不种包谷就种麦,苦并劳作着,我侄子也曾对他爷爷奶奶发过脾气,说现在种庄稼实在是赔本的买卖,一年辛苦劳作还不够种子和化肥钱,但作为和庄稼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父母是断然不会放弃庄稼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