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沿上,不知何时落入了两只灰色的麻雀。它们身体娇小玲珑,脑袋像机器人般的左转、右转、仰望、俯瞰,机警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我大气不敢喘一下,静静地注视着两只可爱的小精灵。过了一会儿,我想它们一定是饿了,大概需要一点吃的东西,便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抓了一把小米,仍蹑手蹑脚地回到窗前,再看时,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失落感瞬间填满心房。很奇怪,为什么失落和惋惜会陡然增倍?原来在我心里从未停止过对那些可怜的灵魂
前世留情,今世续缘。四季流转花常开,不识碧草旧时颜。
我走了,化作空中的云烟。我看见云儿落下晶透的泪水,那是因为我的离去你在悲伤。所以我幸福着有你相伴,我不彷徨。我走了,变为地上的花蕊。我看见雨珠飞进了你的心房,那是因为我的离去你在远望。所以我欣慰着有你挂牵,我不绝望。
看不见你头发慢慢成霜,看不见你双颊布满沧桑,可流淌在心里的温暖却一天天增长。妈妈,娟娟细水的情,偏在心中藏。忘记了荆棘刻下的创伤,淡化了岁月留下的迷茫,可留在身后的目光却不愿停下张望。妈妈,无言表述的爱,恒久比天长。
日子平平淡淡,一天套着一天。套成了深浅分明的皱纹,套住了永远逝去的昨天。喊夕阳停下西下的脚步,与晚霞共一次倾心畅谈。
找不到任何喜欢夏天的理由,除了赤焰肆无忌惮地烘烤着人们的皮肤和足以让人窒息的空气,酷夏大多只能助长心中燥热的情绪,唯有下雨时节不同。夜晚来临,当白天余下的酷热还未散尽时,一阵清凉的微风徐徐地吹过纱窗潜入屋内,轻柔地抚摸着黏湿的皮肤,舒爽神怡的感觉由心而生。随即伴随着电闪雷鸣,一场及时雨倾盆而下,转眼地上白雾腾起,由溪成河。冰凉踩着暴雨的脚步慢慢升级。远处蝉鸣零星地响起,同样耐不住酷热的蝉似乎也兴奋
风起落叶随,花谢芳草泣。寒月埋香骨,静夜助秋意。
触碰你的手,衍生奇妙感应,视觉中,我近,你太远。凝视你的眼,犹似池中月影,意念中,我情,你不愿。潜入你的心,恍若千年隔世,尘世间,我随,你无缘。
不见了你的笑脸远去了你的身影如蓝天上一缕洁白的浮云轻柔地飘进了我的梦境离远了看不清你走进了摸不到你似镜子蒙上了温湿的雾气朦胧中与我喃喃私语怀念你在不经意之间不经意之间我丢掉了一半温暖你的一切的一切只能在我的梦中出现
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见不得他人伤心或者落难,哪怕是一条狗。想想那次的经历,至今心有余悸。那年是深秋还是初冬大体上已记不得了,只记得村口那个面积只有几平方的蓄粪池早已干涸,仅剩的不多的粪渣也已如石头般的坚硬,那是从城里念书回家时必然能见的。路的两侧是宽阔的庄稼地,蓄粪池是村民为了春耕灌溉而修建的。那天放学时,天色将黑,走到粪池旁忽然隐隐听到里面有异样的声响。走近一看,发现了这条熟悉而又落魄不
想念你总是在夜里播下爱情的种子渴望发芽终将是无人灌溉牵挂你总是在心里拨开世俗的阴霾望穿双眼却不见雾散云开忘记你总是在岁月里抛去难舍的记忆终结烦恼总割不断一世情怀
仔细观察自己的脸,一半清秀端庄,一半稍有逊色;由此断定人是有两面性的。倘若捡到了一个钱包,天性的贪婪总有将其揽入私囊的冲动,可一想到如果是我丢了包,我的心情该是怎样的焦急与颓丧,我便会在留与不留之间徘徊了。在对与错的交锋中,胜负决定着人性的升华与堕落。看到嗷嗷待宰的羔羊,我无法原谅屠夫们的心狠手辣,对他们的残酷无情更是深恶痛绝;可是在美味佳肴面前,我却无法控制对那些清香肉食的垂涎,最终我又败在了虚
假如远处有一盏灯,我绝不依附它的光影。在黑暗中匍匐前行,去寻找那可贵的光明。假如前方有一棵树,我不会将它牢牢抱住。任狂风将我卷起,去涉足那未知的滩途。
小山东是车队里的人为这个小个子男人起的绰号。因为他是山东来的农民工,普普通通,相貌甚至有些丑陋,所以没有人刻意去留心他的名字,小山东也便由此叫开了。在我的思维中,一个外地人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城市都会心怀戒备,小山东则比较另类。那时我还是一个公交司机,印象颇深的是小山东上车投币后除了微笑,他还会投过来“大姐”这样近似套近乎的称呼,然后便是吃饭了吗、上班累不累、一天跑几圈之类的话来,车队里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