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种结局红羊泣血我像一条漫无目的的游鱼,在大街上踅来踅去。一个老妇人牵着一个小男孩露出小鸡鸡拉屎,引发另一个牵着小女孩的年轻漂亮妈妈的怒意,一场国骂加性骂,激如雷电。我实在看不下去,于是拿过环卫工人的扫帚和铲子,将那一堆纯洁的脏东西扫干净倒进垃圾箱,她们不骂了,那个年轻漂亮的妈妈还递过一张湿巾让我擦手。小女孩还挥着小手手说着雷锋伯伯拜拜!我想要是我的老婆这么体贴孩子这么乖巧,该有多好啊!这情形如
酸石头红羊泣血我是那既做不了官又捞不到钱,死无出息穷着等死的男人。生得平凡,活得窝囊,虽干着受人尊敬的职业,可本人去不被人尊重,连我老婆也骂我木头木脑,跟不上时代节奏。忍气吞声中我把自己叫作“老垮”。垮拉着形象,垮拉着灵魂,畏缩在一个阳光十分吝啬的山村角落,守着良心,靠洒墨卖声谋生。有人戏称我“鸡食分子”,有人美称我“灵魂工程师”,更有人老喊我“酸老九”。反正凭良心吃饭,叫我什么都无所谓,这也总比
守株待兔新说红羊泣血一、株的遗述我是《守株待兔》那则寓言里的株。我只不过是被人类肢解后露在地面上的根和茎,可吃饱饭撑着了的文人叫我株,叫株就叫株吧,我无所谓,反正我已感到自己的生命在不断地枯萎,辩驳实在没有多大意义。我知道异类的爱情只会结出悲哀的果实,但谁也无法阻止兔对我的深深的爱恋和我对兔的情感,天无法,地无法,人类也无法,兔的同类也无法。尽管上天用尽脑汁地让我饱受折磨,暗示土地干涸使我难以汲取
可是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扰乱了这种宁静。那天阳光很好,几个班的学生都在校门口照毕业照。我们班刚照好,张蕾和其他一些学生把长条坐凳搬去教室的时候,忽然从校门口对面的马路上跑过来一个头上插满油菜花的女人,一冲就冲到摄影师面前,手舞足蹈的,嚷着,我要照,我要照!边嚷边来抢摄影机,动作极快地抓住了摄影机。有热闹看,自然围了一大圈人。公鸡叫,母鸡叫,他们照了我要照!那女人嚷着,跳着,抓住不放。摄影师慌了,急
生闹红羊泣血菜花黄,人癫狂。夜郎乡油菜花黄的时节,正是考潮急涌的四月。考潮急涌的四月,韩源老师尸骨未寒,原校长冯堂遭撤职后被安排到一个闲置单位养老,从兄弟学校调来的新校长刘芒立马上任。新校长刘芒召集学校领导班子一个紧急行政会之后,就安排我接手了韩源老师的九(1)班,兼教九(3)班语文,不跨课头。我本来是教七年级两个班语文的,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对我来说这太突兀了。一开始我像其他老师一样死活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