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角之宴,言笑晏晏」关于我们的故事,平淡且冗长。那时候我还坐在班上最后一列的倒数第二个,那家伙倒数第一。那年我们五年级。我忘记我具体认识他是在什么时候(或许更早),但我不会忘记他。毕棱2015年某月某日故事要从我的小学时代说起。我的童年,怎么说呢,是苦乐参半的。乐是学习以外的任性玩耍带来的,与之相伴的就是作为代价的苦。星期天,这本该是我补作业的一天,可偏偏表弟来了。我们都很为烧火“做饭”这个游戏
今晚饭后,忽然聊起很多以前的事,精力有限就只挑其中一件来说吧。那就是我和弟弟共同养过的一对鸡夫妇。我们家都叫它们作鸡先生(简:鸡生)和鸡太太(简:鸡太)。除了爸爸,太幼稚。我很记得那是一个天气不错的下午,我和妈子去桐山市场带回一公一母两只小麻鸡。用之前养过一阵狗的狗笼作鸡屋。小麻鸡实在是杂食又容易长大,一转眼已经大到鸡屋需要一周清洗一次的程度。我和弟弟在那个年龄阶段经常闹别扭,会吵架甚至打架。但是
我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喜欢一个人是这种感觉,无时无刻想看见他,可等到真的见了他又想逃开。矛盾!矛盾!从前那个轻松自在的我?是上辈子的我了。我不能长时间地处于这种别扭的状态,我知道,迟早有一天要处理这个问题。我试过在钱柜旁推侧敲般投入感情地唱杨千嬅的《友谊万岁》。“我对你怎样你也应该知如写满我脸的字”他根本没在意我的感情,他只顾着和袁新玥打字聊天。来钱柜是同事们下班后惯例的消遣,不是想和我一起来。也试过
最近,我觉得我和陆志峰的关系进展快速得像火箭发射,让我一时也陷入了疑惑的漩涡。关了灯的房间,薄墙的另一面常常传来很疲惫的声音,不知道是他的个性使然还是说对我很放心,到底是为什么和我聊触及内心的话题。我这个人也是奇怪,当别人剖开内心和我说话时,我不同样流露出一点真心就觉得亏欠对方。这就是我的致命伤,一旦我流露的东西多了,就容易对他有种很亲近的幻觉。这种幻觉一旦产生即挥之不去,还在我的心里放了一个天平
好像每个人的小学时代都会有这样一个女孩,长的好看,懂得多,性格也好,在班上最受欢迎。在我们二班也不例外,她……等我往回忆再深一点的地方挖一下。首先,她有长长的头发,是与众不同的自然卷,明亮的大眼睛,双眼皮,戴着眼镜是那么文静有书生气。有一次在办公室里无意中听见她和数学老师说,如果她考到班里第一的话,就允许她买一张SHE的海报贴在墙上。她或她的家庭活得真美好,美好到离我很远,可望不可即。我们家从来没
没过几天,程厉锋打电话给我,说超市招一个销售的,一个月四千多一点。我拿着手机问了好几遍真的吗,我都有点不敢相信。本来打算实在不行就去餐厅应聘服务员的,在超市打工可干净舒坦太多了。确认新工作的当天晚上,我想请程厉锋去炳记吃粥。现在炳记已经成为了我心目中的幸运之地,因为我是在这里重新碰见程厉锋的,所以现在有了好工作。程厉锋说不去炳记了,光吃粥不够尽兴,去菜市场买了好多东西回家打边炉。秋冬天就应该热热闹
我和程厉锋本身是初中同学,但是三年都没有太多的接触,也就初三那个学期坐我的隔壁所以说的话多一点。那个时候的我完全没有情窦初开这回事,心里只有中考,他在意的是苏苏,也不一定,他在班上还有一个知己是人尽皆知的事。这也是他给我印象最深的事,苏苏的初恋,知己是袁新玥。不得不说程厉锋中考还挺幸运的,凭着英语一科拉高了分数进了还不赖的T高,相反我的最好朋友毕棱还不如他,去了风评不太好的M高。我和他再次见面是在
从此之后,我和他就像偷吃禁果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的夏娃和亚当,我和他之间的性欲和数千年前的原始人类无异,我们也像退化到了那个时代,没日没夜地交合,无穷无尽的欢愉。直到不知道是多少天之后的天亮,我醒来发现自己独自裸露地躺在床上,他没了踪影,杜妈也不在。我掀开起被子欲外出寻找,愉欢留下的早已干巴的暗红印记映入眼帘,我终于有了应有的羞涩,脸红得滚烫。低头悉数拾起不知凌乱散在地上多久的衣服穿上,可是它们看起
翌日,杜妈让我换上白色棉纱圆领中袖的宽衫和明黄色短裤,红色渔夫帽和红白色的运动鞋。十足像是预备去春游。我不解地问她,杜妈,新的学校不用穿校服吗?不用。那我的书本呢?在这里上学是用不着书本的。我更是一头雾水了。迷迷糊糊地随着杜妈走,出了大门,竟到了一片草地,还有小树林,昨天的事情我还心有余悸,杜妈,我们不是去学校吗?言语间,我多害怕突然又跳出来一只青蛙。放心吧,这里是没有青蛙的。是昨天那个较年长的男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洁白的散发太阳味道的轻纱面绸底长睡裙躺在正中央的童话里的高床软枕中。杜妈不知不觉地出现了。该吃晚餐了,程小姐。到晚上了?我居然睡了那么长时间。几点了,杜妈。该吃晚餐了。杜妈的答非所问让我心怀不安。四处寻找,居然看不见显示时间任何钟表。各式各样的菜式对于我来说是朦胧的,我没有丝毫饥饿感,没有心思吃饭。我渐渐放空自己的脑袋,我担心,一直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下去,我会失去所有自己的思想
决定重提这个故事,是决定拾回那段樱花般单纯美好的痴梦。这次,还是以这样俗气的自我介绍开始吧。我,程再夏,十六岁,在本镇的公办初中念初一了。和大多数人一样成绩一般,和大多数人一样长相平平。和大多数人不一样的是,那个紫红色晚霞笼罩的如幻如梦的放学后。我们家的大门少见的大敞开着,家里没开灯,晚霞得以散落到屋里。哥哥逸冬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边说:来了一个大人物,说了一个下午要和我们家联姻。连音?什么是连音
昨天是礼拜日,我习惯礼拜日的晚上睡不着。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家里都布满了褐色的泥土,而且依然是旧时的装修。右边那张木长椅上瘫坐了一个上了年纪的陌生男人,我疑惑地走过去,脑子里无缘无故就有了他是一位老师的意识。他睁开眼,伸手抓了过一把褐色的颗粒,说,这些都是发过的种子,一旦撒到泥土里就能很快生长。话音刚落,他就发了狂似的地把种子撒遍了我家。我去阻止他,他却抓来一拨土撒了我一身。我愣住了,他也清醒了。他
陈云提着一只半久还新的塑料菜篮子穿梭在杂闹的菜市场里,鱼腥味,肉腥味,无一不让人糟心,她最最讨厌走在那种成天都是潮湿污渍的水泥地上,而这里都是这样的地面。回到那栋插满五颜六色的“旧彩旗”的筒子楼,现在还是上班时间,是楼里少有的安静时候。陈云经过很多房间,透过绿色玻璃窗户看见每一个拥挤又杂乱的房间。她都会心生自豪,整栋楼就数他们家最为整洁干净。一个三十平不到的房间里,放了一张铁床和一张带书柜的书桌,
我是一个普通高二生,我具有每个学生的普遍性,但我的特殊性在于我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梦想。我曾经问过我的最好的朋友,如果你有一个听起来有点荒唐的梦想,你还会不会追寻。她说,不会。但我会,我会死皮赖脸得向梦想爬去。我可能会暂时不来这个我很喜欢的地方,我很感谢看过我的文字的人们,在我追逐梦想的路上有那么多陪伴。谢谢。我不会放弃写作的,我还是一个未完成的追梦者,我的思想还是那么稚嫩。我会尽快完善自己。高考加油
呜嗯~我亲爱的暑假啊,留下了或带我走吧。毕棱背着双肩包,双手抬着新买的书箱,抬头看着切切实实的校徽,H中。虽然说又可以见到久违的同学,一个少年的背影在脑海里飘过。第一个想起的居然是他!不过,那么多年同学,也不奇怪。不知不觉走到了初二(2)班门口,教室门是开的。谁啊?好早。进门一看,那熟悉的背影。“颜季深。”条件反射般喊出口后,连毕棱都有点尴尬。“干嘛?”颜季深像被毕棱打断沉思,语气有些冷漠。“你好
上帝,你的生活有乐趣吗?今天的一切都云淡风轻的样子。您瞧,我们每天都学校里......嘘,我又在听先生絮絮地讲着枯乏的英文了。可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的事情。风扇不情不愿地绞出些苦闷的风来,它们是无思想的,死亡一样的风。从风声中我只能听见机械运作的声响。我想念那天傍晚的风,小路两旁延展出来的树枝欢快地和对方打招呼,那风像是从路的那头袭来,毫无忌惮地在我身上乱窜,把我的上衣吹得鼓鼓的。那样豪迈,那样放荡不
开学典礼。自我介绍。认识新同学,新老师。这是开学亘古不变的定律。不知道为什么,我认识了新的同学,他也认识了新的同学。渐渐,我们似被什么东西悄悄拉扯分离开来。他的成绩一直保持在全班第二,其实他完全可以第一,但......我?自从上初中以来,我又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上课说悄悄话,下课去小卖部,生活优哉游哉。本想着改天换位,换到他隔壁再和这位旧友叙叙旧,好维护这段来之不易的友谊。但,可能老天也妒忌我的日子
故事发展到这,毕棱和颜季深读同一间学校就变得理所当然。进了校门口,左手边的公告栏被一张张崭新的A4纸覆盖着,很显眼。毕棱来得还算早,只有三三两两个同学在看班级学号什么的。毕棱也赶紧过去。啊?怎么找不到的?那张好像没看过,一走近就看见颜季深。“哎——”毕棱意外地看着颜季深,双颊不禁烧了起来,回想毕业那天......呸呸呸,不想了,不要再想了。颜季深那家伙暑假里倒是长高了不少。站在看他,还得抬起头。是
雷吼了一声,雨刷地一下大了起来。上帝你真是个禁不起吓唬的孩子,然而人间瞬息万变数千年,你却始终如一。天空灰扑扑一片,上帝的心情也是如此吧?此时的高埗的天空必定成了灰色背景的琴谱,不知道他是否会看到。不怕。快快停息您的哭泣,那边的雷只能逞一时之威。奈何此刻我只能听先生讲着枯乏的英文,不然,定将雷绳之以法。雷,我恳求您听我的劝说。您的怒吼吓到了我亲爱的上帝。非也,甘瓜苦蒂,人无完人。你不该视我如仇。诚
听老师述说着过去种种哲学问题,我似乎听见遥远的前世的声音。前世中我是梦蝶的庄周抑或是梦庄周的蝶,今世我是活在梦中抑或是世界不复存在,只是我思绪不灭。眼前一切变得虚渺,我定定地看着布满清晰纹路的双手,这是我的手吗?这不是我第一次问这个问题,只是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是前世吗?我不知道。周围的一切都很喧嚣,也很虚渺,这是谁的梦吗?抑或是谁梦见了我。眼前的一切都太虚渺,我将沉沉地睡去,会梦到真正的现实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