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我躲在被子里哭泣,努力抑制抽鼻涕的声音。身体作为自然产物的一部分,和地球一样牵一发而动全身。心里悲伤酸楚,泪腺流出泪,眼睛湿润了,鼻子也跟着凑热闹。眼泪要是决堤,鼻涕只会更凶猛。起身扯纸擦鼻涕怕室友知道我在哭,委屈被子的一角,一股脑的鼻涕全擦在上面。我的心里悲伤已经泛滥,就顾不得卫生不卫生了。人在深夜感情防线脆弱,人在生病时格外不坚强,两者并发再加上不顺心,委屈,伤心齐头并进,只有哭出来
如果这段记录能让你想起《海边的卡夫卡》,我将感到很欣慰。同学们都在认真的听老师讲课,此时,已是三月中旬,高考在即,每个人都处在紧张的复习状态,除了我。高三的生活,或是说高中的生活对我来讲,是无聊而无趣的。我用了整个晚自习的时间,在桌子下面用塔罗牌算了命运之树。算完之后,又发现我的方法完全错了。我就是这样和其他同学形成鲜明对比的挥霍着时间。完全无感于高考。就是那一瞬间,我看着桌子上支着的日历,看着老
太阳一直是那个太阳。阳光是不一样的,记忆中的,现在的。记忆中的阳光,夏天时,天气晴朗的让人想要欢呼雀跃。大海般蔚蓝的天上,一大团一大团白白的云彩,阳光活泼率直的照在脸庞上,让我知道这是夏天的阳光。午觉睡起来是最难过的事,世界都是一摊烂泥般无力,脑子里想的,只是躺下去接着睡,睡啊,睡啊,没有比午觉更缠绵深沉的了。没起来或又倒下去的午觉,张开眼皮已经日落西山,呆呆坐着,只觉得人生无趣。平房的院子是小时
一春天,一个叫雯雯的女孩那个春天,桃花大片大片盛开,金金脸上生了过敏。春季开学不久,金金去雯雯的班上找她。晚自习第一节下课,在灯光昏暗的走廊,两个人对站着说话。雯雯又换了一双新鞋子,深褐色平底鞋,鞋头是光面的,看起来很整洁。不管什么样子的衣服鞋子穿在雯雯身上都很整洁,金金这么想,她注意到雯雯新剪了头发,也许是初中校规留下的习惯,她一直剪短发。这次返校,她在脸上擦了粉,脸上看起来白里透着粉,像春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