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一个人的朝圣》,跟着哈罗德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自我救赎之旅。“你还以为走路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呢,这些原本是本能的事情实际上做起来有多困难。而吃,吃也是一样的。说话也是。还有爱。这些东西都可以很难。”最近我很想报名参加一个公益活动,我总在想我是不是可以?且不说客观的笔试、培训,即便这一切都顺利通过,安于现状这些年的我,是不是还可以带着本属于年轻人的活泼朝气轻装上阵?即便这个问题也被克服了,
和赵老师初识于高中二年级,第一次分班老师按大小个给我配了这样一个同桌。那时候的赵老师远没有今天这么圆滑讨巧。永远深皱着的眉头,配上本就黝黑的皮肤以及自带卷、贴着头皮长着的密密麻麻的黑短发,一度让我以为这个孩子出自难民营,至少也是家庭不幸的受害者,像一个孤苦无依、缄默苦痛的非洲难民,形象极符合我脑海中对难民儿童的所有想象。从一开始,我和他的相处就带着无限的同情照顾。那时候的赵老师,有着深深的抑郁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