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还蒙蒙亮,我跑去邻近的河边,洗去身上明显的血迹。我不敢回出租房,我必须尽快躲起来。可是这里很偏僻,没有旅馆,只有几户农家。我经过主人的同意,在他家储藏室借宿几日。我借了主人家的老旧电话,试着给安苒拨电话。“嘟嘟嘟……”一声柔柔的“喂”打破了我内心的沉寂与不安。“苒苒,我……”我不知该如何开口,突然电话里传出男子的粗犷声音,“安苒小姐,对于乔笙的死,我们深感歉意,但为了协助案件调查,请你跟随我
毛毛对于我们家来说,是个特殊的存在。领养毛毛那天,我与爷爷走在大街上,看见一个耍猴人在用鞭子抽打一只毛发杂乱的小猴子。小猴抬起上肢来挡,啪一声,又加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顷刻,它哀嚎着扑向人群,又被绳索拉回。围观的人没解救它。它看上去很脏,五官毫不讨喜。我和爷爷看了看便随人群散去,往家走。爷爷忽然收住脚步说:“要不,咱们把那只猴子买回家?太可怜了。”自从奶奶去世后爷爷就特别孤独。所以在他固执买下小猴那
现在我到厨房里看妻子收拾鱼,其实是借这个类似的场景回忆童年,回忆母亲的回忆。多年来我脑子里没有厨房的概念。当兵前在农村,做饭是母亲的事,与小孩子无关;即便是农村的大男人,几乎也没有下厨房做饭的,如果大男人下厨房做饭,会让人瞧不起。严格说来农村也没有厨房,一进门就是堂屋,屋里垒着两个大灶,安着两口巨大的铁锅,完全可以把小孩子放进去洗澡。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大锅?那是因为锅里不但要煮人吃的饭,还要煮猪吃的
石块被掩埋在土里,不屈的抗争,没有人在意这不起眼的一块小石。尽管这是一块巨碑。那前面是什么。前方的东西另人感到诱惑,当你迈向前方时,老人会劝阻你,回去吧,这是一条你不该来的路,没有人回来过。前方依然充满诱惑,是的,没有人出来并不意味着他们失败,也许着正是他们成功的声明。前方浓舞弥漫,前方也许没有路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