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脑海里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成长到底意味着什么?昨天看见高中的年纪主任在朋友圈发图片,早上六点钟,高三的自习室。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我说,自从三年后的那场离别后,自己再也没有体会过五点钟起床去早读的感觉了,最怀念的还是高三。主任回我说,有一场青春叫高考。我仔细品味这句话,三年前,也听过,那时候更多的是憧憬和迷茫,我装作懂得很深的样子考虑。三年的时光,一场高考,现在回头看看,更
早上看朋友圈,小敏的一段文字,让人不由得想起了好多人,那些已故的,为梦想活着的,在远方的。南国的十一月,也是寒气逼人,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下了好几天,作死的妖风刮得人心烦意乱,E跟我说,没想到印象里一向温暖如春的南国也让她这个东北的女汉子有点受不了,我吸着鼻涕,赶紧把手揣兜里。老妈的电话来了,她说今天是农历十月一日,冷了,注意穿暖和。我才想起,远在西北的亲人,今天对于他们而言是个特殊的日子,我一边责
离家那么久,无形中养成的习惯,每天晚上给母亲打电话,即使是同样简单的话语,吃的什么饭,今天忙什么,天气好不好,诸如此类的种种。母亲也习惯了,每天等我的电话,然后不急不躁的和我说一会子话。中午,刚吃完饭,准备着明天的讲座,母亲的电话就来了,她急急忙忙的跟我说了好多,大概的意思就是高三的妹妹期中考没考好,哭的不成样子,让我打电话安慰一下。我一边安慰母亲,一边想着怎么去说。妹妹比我小两岁,由于计划生育,
第一次听戏,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故乡的正月是嫩的清闲的,刚过完春节,享受了天伦之乐的农人们都会请一个戏团来唱戏。以祈求新的一年里平平安安,最好有个大丰收。那时候的戏台,简陋之极,一个稍高一点的土台子,周围搭上脚手架,用塑料布往上一盖,就算是一个舞台。这种台子,通常分为前后两部分,前面的为正台,左右隔开给伴奏的用,中间拉上帷幕供演员唱挥舞打。后面的给演员化妆更衣,堆放杂物。西北的正月天依旧寒冷,时不时
“没有人一路单纯到底,但是别忘了最初的自己。”第一次见这句话的时候是在高中的一本杂志上,配了很唯美的图,我和老高分享,两个人,装作很懂,懂得很深的样子感叹。刚才无意间又看到了它,于是,想起了很多人。早上起床,发现老高留言了,时间停留在昨晚,23:34。她说“我这脾气越来越爱生气,越来越爱得罪人。我选择把自己封闭起来,不管别人的事,不去说笑,我顺心就好。”我认真的读着每一个字,想着她打下这些字时认真
淅淅沥沥的雨下了一整夜,听了一晚上的雨。早上起来,望着窗外蒙蒙一片,不困,却有种莫名的倦意。忙着准备各种考试,准备讲座,每天奔跑在教室和图书馆之间,好多人,好多事,就那样不知不觉,选择了自动收藏。我翻着手机,刷着一周以来朋友们发的朋友圈,他们的一切,离我很近,却又很远。“第一次在遥远的南边,一个人从诺大的宿舍醒来,就这样垂垂老去了了,忽然感觉到,青春就是一场仓促的逃离。”最近的消息,是贾茹茹的这段
和小雅最后的一次告别已经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了。记忆里,那天的她穿了好看的牛仔,像往常一样,手插在口袋里,酷酷的站在街头,望着我上车。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冲着她大喊:“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细碎的刘海衬着她好看的轮廓,我看到了她脸上嫌弃的表情,一边点头,一边快速的逃离。车厢里的人,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闭上了嘴。我去了一座城,小雅去了另外一座城。“我以为告别还会再见,哪知道一去不返。列车要奔
这不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如果你愿意,那就拿一个蓝边的瓷碗,放些许茶梗,倒入滚烫的水,看着白色的雾气升起,水色由浅变深,一口一口,等你抿完它,我的故事也许就结束了。皑皑白雪覆盖了昔日的羊肠小道,呼呼的北风肆虐着黄土高原的每一寸土地,她坐在热烘烘的炕头上,门外人来人往。身上是母亲张罗好久,精心裁制的大红色夹袄。木质的窗户上,去年春节贴上去的窗花已被耀眼的喜子代替。临近中午中午,噼里啪啦的一串鞭炮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