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不知为何缘故,在一排又一排的书中取出了萧红的《八月天》,另有一本不入流的都市小说和老舍先生的短篇小说集子。对萧红,陌生,又是熟悉的。初中时买了一本田维的《花田半亩》,里面就有一首萧红的小诗:“生命为什么不挂着铃子?不然丢了你,怎能感到有所亡失?”记得这几行文字当时还特意被我写在课桌的右上角(似乎常常这么做,尤其是偶然遇见的心动的句子)。再后来,读了《记忆中的鲁迅先生》一书,作者亦是“萧红”,有
旧历年故乡的爆竹声重复着在记忆里大片大片地隆隆响起,复消亡于无尽的寰宇,大红大红的杜鹃花似的爆竹纸,在记忆的风中匍匐翻滚着,倏尔升高飘远,从这家的屋前飞跃上那家的屋脊。穿过有光秃秃的葡萄树的院子,我从堂前跑了好几遍后屋,催问着已在厨房忙碌一周的妈妈什么时候开始吃年饭。妈妈还在烧着火,温暖的火光把妈妈的脸照得红极了。“等你爸爸回来。”妈妈说着,起了身。雾气从锅沿往外,先是一个大圈,后是一个大网。大花
认识张先生,其实是很意外的事。认识了以后,一切又很自然。平日里我叫他老哥,心情好就逗他叫他张先生,有时他叫我宝宝,但更爱叫我点点。他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人。在我最灰暗寂寞的时候出现,像光一样明亮。张先生年后回广州,碰到上线,整天忙得不行,不是人样了。我在合肥,离回校还有好几天,张先生就一直诱惑我去广州,说什么机票全免,领我在广州大吃大喝,我会信麽哈哈哈。我说我下不了江南,我是要闯关东的人呢!张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