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四月,凤凰枝窜绿。进城的巴士,载着春,绕城鸣笛。欢歌嘹亮,春心荡漾。四月过了,五月春又尽。凤凰枝头,朱红叠叠,春掉进诡异的梦。她把春天送给你,你却把她绣在初夏,跑进别人的春天里。
冬日的清晨,我缩在暖和的被子里,眯着眼望向窗外连夜赶路而来的薄霜以及那性情不定的寒风,那烈风像极了一个跋涉千里,访友不遇的人,狂躁地拍打着周边的一切,呜呜作响。我呵了一口热气,果实棉被翻身继续睡去。“完了,要迟到了!”忘了自己是如何出门的,但似乎下楼梯的那么几分钟,我跑赢了狂风。在寒风的示威之下,太阳也爱上了赖床,通向学校的那条小道尽头黑压压的,没有半丝光亮。小道两旁只有几盏形单影只的路灯摇曳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