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记得我去过北京,对所有人都这么说。我去过天安门,但忘记了门前还是门后。我在那里留下了一块伤疤,在我的鼻子处,只是时间久了印记淡了很多,不仔细看,你并不会发现它在脸蛋上的痕迹,时间似乎有意帮助我擦洗着伤疤,好的坏的。我已经不记得它的由来了,但一幅画面总是在睡梦中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在一个破旧的屋檐下,我跟哥哥,我满脸是血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哇哇大哭,他的手指只有一丝肉丝连在一起,摇摇欲坠。我
引子从这里开始绿皮火车在我的记忆里是十分模糊的,我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否坐过火车,但每当我说起时,母亲都会立刻打断我,说我不止一次的坐过,还总是连带着说些坐火车时的趣事,无论这些是否在以前已经讲过,她都以此为乐。当然所有的这些都是围绕着我的,母亲从来不讲自己遇到的有趣的事,好像每次的旅程都是平平淡淡,毫无波澜的度过的。我没问过这些,怕她又会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母亲的啰嗦是出了名的。之所以聊起火车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