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坛浊酒,一半被李白喝进诗里,另一半让魏晋文人就着寒食干了,些许化作率性癫狂,余下的遁入愁肠。-上官薇儿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话,话糙理不糙。魏晋时代政治黑暗,文人失意,或整日寄情于杯酒,或隐入山林。时吟,时唱,时啸,杯酒觥筹,流觞曲水,天时地利人和。应了那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万事万物皆是相对而言,若没有那样一个压迫黑暗的时代,中国的文学史上恐怕也不会留下那么一大笔浓墨重彩的挥毫。魏晋
你说你在哪,呼啸而过的列车带走你的灵魂,300瓦的黄色灯泡下是你苍老,皱纹遍布的脸颊。躺在那个竹床上,气息奄奄,现在想想你当日该有多冷,哪怕身下垫着一床有一床的被子。我和我的姐妹们,也是这样的夏季,曾在那张竹床上蹦跳着啊,双眼离不开银屏上的《还珠格格》,嘴中咀嚼着你给我们的思圆方便面,生机勃勃,脚心汲取着竹床传来的凉意。你当时该有多冷,我怎儿会知道?你的儿子们,我的爸爸叔伯们都沉默了,街坊邻居都规
听说你要走了,爷爷。我还能摁着手机云淡风轻的写字是不是觉着我心眼特坏,和我妈一样。你一直觉得是我妈对我哥的放纵,才让他变成今天你们眼中没出息的样,一个混得很差的人。就这一点你甚至你们内心的偏见就让我受不了。我恨过你,为你那自以为高尚的济世情怀,为你有意无意地暗示我对您感恩戴德,称赞您功过三皇超过五帝。我的爸爸,您的儿子您帮帮他怎么啦?他失去了一副健康躯体还得兴高采烈的把自尊心掏出来供你践踏吗?我不
荒芜,野草扎根在贫瘠的土壤中,无论是放晴还是阴雨天,它都一发不可收拾地疯长着,原野里一眼晀去只有那一根根成集,一片片成集的枯黄色的干草在我的视野里摇曳。它不是青松坚韧不拔,它更没有红花绿叶的娇嫩柔美,它是疯狂的野草以无所畏惧的面目示人。长到那么高还设有一点正经的样子,日子就在它的迎风摆动中逝去,而当它的枯黄色逐渐成为你记忆中的一部分时,它又以毁灭成灰烬的姿态重现在你眼前,它是疯狂的野草在漫漫征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