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我骑着胡马在大漠飘荡,套上那厚厚的貂裘,苍鹰在我的肩头翱翔,唱起那动人的歌谣,你可曾在我身旁?没有,没有,一切都是想象的模样!这么多年,你也东奔西走四处闯荡,梳起了长长的头发,化起了浓浓的艳妆,提起那深情的过去,是谁让你变了这模样?去吧,去吧,一切都会像花一样散出淡淡的芬芳!这么多年,我带着羌笛见证了无数的散场,一场又一场,我见过了二胡又见了琵琶,他们全都是一片凄凉。我抚抚羌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