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套隔绝尘世的肮脏,面庞的真假在指尖分化界线。看着眼睛中倒映的笑,少妇在画中与我灵魂舞蹈。机械的零件一块一块,一点一滴的泯灭近六十年一个人的孤独。墙上移动的眼神,特殊的心里恐惧,打乱我的鉴赏能力,用一生的财富买到一件赝品,_____你披着忠诚的爱。我坐在时间的一旁,回想着,每一个虚假背后的真实,思考着以往每一次的出价。
我死了,是在一个春天,或是一个夏天,记不清了,只知死了。被埋在繁花中花将我挖出来,厌恶我的恶臭掩盖她的妖娆。滚落到水中,无论什么鱼都见而远之,怕我的腐肉有毒。沉入海沟,慢慢脱离地球,在太空在漂离,无处安葬。
百年之前,我用西湖之水,为你写下一句句情爱,奢华的像是欺骗。几世的轮回,今用我百年前的骨灰,写下一首首诗句,说是为你。其实那个西子是我,轮回再轮回一直未忘的心事。
昨夜在死亡的嘴边,留下血和微笑,灵魂在黎明后被救赎,绽放新的花朵。不知哪夜的雨落下,淋湿我新买的躯壳,从口袋掏出太阳擦拭身体,衣服放在月亮上晾干。坐着风到岩浆下游钓鱼,钓上了一具我去年的尸体,扒开手掌火山瞬间长满青草。
将昨夜的弯月放到今夜,挂在我心的树梢上,迫使你光脚来取。厌倦了彼此黑白相隔,我用冰箱将昨夜冻住,想让你白天在我身边逗留。楼忽然被黑夜吞噬,你的容颜,你的脸,同昨晚的夜一起融化成水,无法复原原来的美好。没有握住一丝你的温暖,眼前只是星点的模糊,摊开手掌一朵枯萎的丁香花。把它放到眼中,又一个梦。又一个你,在鹊桥手守候。
梦昨晚的梦又占了我的枕头,空气窥视我的表情,月色催眠我的神经。眼夹一点一点模糊的星亮。卷一支回忆吐一口孤独,满一杯泪水喝一脸愁苦。总是重复一个片段,腥涩的风黑色的天空,白色的地。远处一具干枯的尸体,没有任何墓志铭,骨头上刻满我爱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