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着吗?你醒着吗?迷茫吗?等着谁回答?还是谁想起?你只是被判决,具体内容是孤独。你曾有所爱,你曾有所期待和希冀,孑然一颓者,是现在。你仰望,等候信鸽,殊不知花园门口的信箱已荒朽。你已经老了,你忘了。但你朦胧地想象着,她格外清晰,不是意象,不是表面。她,活生生地出现了呢。她怀抱着花绸枕儿,树下光影玲珑有致,泥路铺满桂花瓣。那一塘青莲?那一眸残月?她的脸的确清晰而模糊了。骑着风,信鸽已经死了,人们来
这水,是活着的,这梦幻得失去想象力的生活。英语,德语,腔调不一,哑光杯具边上放着的手,电视屏幕不断闪动,书中的梦幻似乎更完美。杯中闪动着,好像没有水,不是饮料,平静在哑光杯,净得让人不想喝。它是静驻于心头的梦,生活永远多样,踩过家门,散步,咖啡馆,公交车。这便是我的生活,静如哑光杯中的止水。明媚,你在途上,我也永不停歇,不能停歇,这便是生活的惯性。可也的确快乐,虽然单调得有形无形的,我快乐,只因我
闪着光的,车站上站长披着的闪亮雨衣,如同镀镍的手术刀,浸在苯液中,刚取出来拭净的样子。阴云密布,站长头顶的镁光灯绽开,于是沿着站台亮了一圈,看见站长的脸,无意中的石膏铸造的样子。站长不笑,他带着口罩,雨落,四周恰无生机,站上无行人,我看向站长,站长看向水泥柱的广告。医生:“现在要麻醉了,请大声数数吧。”我:“一,二,三,四……。”这站上,光亮起来,灯一开,站长穿着雨衣,闪闪发光,正当我想着为何站长
口罩,鸭舌帽,露出双惶恐的大眼,谁正想这夜未央?华灯再初上,有峰峦,还是灯塔?熟悉过一遍遍的面颊,挡在身后是光是彩?孤清得淡漠,西冷冒着热气,牛排用胡椒烹调,满眼满场,是人,又不是人了。好久不嚷嚷了呢,酒酣的迷人么?可我也只咽着似铅液的咖啡。这风,空气清新剂,还有一丝血腥混淆着甜蜜,英国人的吃法果然摩登。曼妙,餐厅也的确繁华,安宁。像夜半的市中心,无人言语,但也不和谐安静。我,静默,右手边灯红酒绿
拂袖而去,算结束了吗?落花迷了双眼,走得忘记路途。选择了忘记,就算是结束吧,口口声声的忘记,于是便不痛不痒,无知无觉罢。不记得一切的美好和痛苦,在这美妙的阳光下,忘却了,失去了,结束了。想结束,必须失去一次吧,突然觉得为什么自己想得简单了,结束意味着放弃,或被放弃,必然是痛苦的,因为人,难舍难分。我还在想你吗?倦了累了烦了,路灯一样昏黄,老鸦一样聒噪,茶要凉了,理由算是过时了。我也过分了,你便要忘
似来了,飘飘渺渺地来,风使前途迷茫。女神耳后的纹章,花儿随风四起,风在广袤原野,风在狭隘江南,有寒凉?有寒凉?她驻足于真正的北方。凛然,如同那风。你瘦得泛白,耳后那朵花,似栀子瓣上一斑血红。似曾相识,你小脸也冻的发白,你娉娉来,伫立似不动。果然冷得发白呢,朱唇殷殷含着黑紫的珍珠吧。你,眸子凝聚得有些呆滞,你望向一顷空旷,你望向遥远的陌生面孔,泪水沿着泪光,滑落。她,属于这真正的北方,这光芒,这光芒
累了烦了,风来了,手凉了。颤抖着讨厌着,雨在下,灯将灭。灯灭,人亦熄,生活像梦幻,此时平淡无奇。奶油的曼妙?草莓的青涩?是冰激凌?是童话?交汇的美好,我不要,雨鞋踏在雨地,太甜太美好?甜过了,命不是命了,风吹得人生像盘排骨,糖醋一炒便好吃一样。甜要甜得浪漫,香要像杯美酒,但不能浓郁。如果会上瘾,如果会醉了人,,如果不能自拔,糖一块块送入口,撒了一地的华丽,品味并回味,满口澄澈无瑕的甜美。要想什么痛
房间的阳光,很不错,猫安睡着,享受同等的温暖,这气息渐近了,隐匿着冲击着,纸盒摆动一下,猫醒了。猫环顾着,惶急着,变得神经质,见着我也总大声叫唤,恐惧映在它的双眼,端着茶杯,就静静看着它胡闹。阳光过了时,风瑟瑟地吹,赏看着,美妙夜景,这是月光的独舞,猫儿慢慢踱到阳台来,耸直了肩望着我,望着天,望着星星,望着月亮。人不再是主人,它是否寒心?喝着一杯茶的另一个男人,和它似乎遇见过。“想走了吗?这里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