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过山峦烟雾深锁的重重迷障,你看见一颗血枫孤独生长,秋天的夕阳火红如血,两者的迟暮生机都很旺盛。你感叹秋天无情,斩断夏末,昔日的梦想像是翻腾的泡沫,在黄昏的光焰中蒸腾消失,在一片孤寂之中沉沦埋没。可是,这垂暮的红枫却很美,渐渐激荡起你心中死水的安静,纵生命垂危,心却火热,仿佛远古逝者写下的美妙诗篇。这枫树如此美丽,独树一帜,可不是无端矗立此地,那栽种它的双手鲜嫩欲滴,那款身影凝结着所有的意志。
黛青的山峦如若你的眉峰,柔和的魅色中潜藏锋芒,无论如何我的双眼酸胀疼痛,看你仿佛看着栩栩的雕塑。仿佛晚间的霞光映射世界,疲倦侵袭黄昏下静谧的乐园,我却看着这渐逝的景象难眠,心底蕴含难以肃清的伤楚。你是甜蜜的,像八月的瓜果,你是清新的,像天际的皓月。可你对于我不过是青春幻影,我在忧郁的幻梦中把你认可。现在,像是一块永恒的墓碑,是的,我愿意这样看待你;你这栩栩如生美丽的雕像,这样永恒矗立在我的身边。
重病的磨折引入最森严的孤独,一口烟霞如血,凝固凄凌的寒冬,如同垂垂暮年梳理少许的白发,日子,破碎的玻璃,凌乱、无味。我不明白他们还有什么理想,亦不会愚蠢地嘲笑别人的追求,在这惨白的世界有总好过没有,哪怕只是脆弱的梦和黑暗的希冀。冰山上的王者已倒在滚滚尘土,王者荣誉的皇冠已腐烂变了味道,和平的橄榄枝被踩在脚下成泥,我们始终不会理解少数者的悲哀。民族主义者拥有不可逾越的狭隘,自以为是者拥有不可打破的桎
红尘的精灵已被遗忘在一方碎土,天使,被钉在十字架嘲笑历史;眼睛,五光十色的绸缎衰弱视力,我的视线迷离在鲜红的朵朵雪花里。梭罗可怜的孤墓被雪花和森林覆盖,拜访,这是一个可笑的词语,瓦尔登湖,大自然美丽的眼睛呵,人类的冰锤早已凿穿了你的瞳孔。山间、水涧,我闻到过你的清香,不似玫瑰和牡丹,尽管它们那么美;我的心,触摸到了你的决绝冷漠,不似钻石,虽然你俩一样晶莹。转瞬即逝,仿佛儿童时代一场闹剧,仿佛青春年
北地的寒风卷过寂静的兰州,盛世的热梦在烈日的余焰中泯没,滔滔黄河滚滚东去,寒雾沉浮,独醉的夜,找不到归去的路。如果苍白的画卷尚能温暖冰冷的心,街角的玫瑰裹藏一个惊艳的春天,你我便不会殊别天涯,望月兴叹,至少我的剑,不会被尘埃封芒。沉默,却无法忘记流浪之夜,惊奇着你的美,洁净的阳光和白雪,一束秋香的菊花别在你的发间;我的梦笼罩在昏黄灯光里,远离黑暗。但冰寒的冬季终究来到我们中间,我徒劳描绘照亮长夜的
独自于静夜时分仔细拆解过往,支离破碎的风吹过落花的绝望,蓝色的屋檐遮盖月下的坟茔,那墓地中葬着一身净白的女郎。垂柳的手指抚摸着太阳的寂寞,烈焰般的光辉在黑暗中扫荡,天际的云彩渲染了我离别的嚎叫,骨节般的手指触碰霓虹,如触枯影。当我把你的照片埋进暗沉的土壤,你的脸一如阴风剥落的老墙,山崩如叶落,是你风尘中的眼泪,在我梦境的世界里寂静凋销。醉人的燃香笼罩寂落赤裸的人间,一如红尘之烟迷蒙我祈祷专注的眼,
落叶静静地飘零,落向宁静的溪水,野菊花在溪畔散发淡淡的香味,高高的柏杨,向着飘渺的远方挥手,仿佛这个冬天过去它们将告别人间。那条洁净的小路旁,残留你脚印,我是这脚印里被践踏过的灰尘,一阵清风曾带来几缕醉人的芳香,那阵清风曾带来一个绝望的世界。落叶静静地飘零,落向宁静的溪水,水仙花凝视着自己印在水面的枯颜,就是这条小溪,一汪无比清澈的眼泪,带走了如梦的青春,如梦的甘甜。那些花瓣吻过浪浪溅起的碧波,向
当你从金风清寒的料峭边缘苏醒,突然看见漫天冷雪冉冉飘落;当你回首那些一去不返的璀璨时光,一幅幅温馨的画卷,历历如绘;当你从拂晓的春梦倏然陡起,却发现长夜未央,冷风如冰;当你守望之余,目睹梦破的凄凉,丽人的笑语,却在情敌耳畔呢喃。不要动怒,不要失去希望,沧桑的颜色,苍白中蕴含无尽色彩;你的忧郁像一面三菱镜分解白光,你的心灵便在寒风里回归初衷。你从哪里来,便又回到那里去,哪怕物是人非,今不如昔;剖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