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卞说:“我觉得梦想应该是:我这辈子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它是不会停下来的。”梦想梦想,果然是恍然如梦一场。不觉它已来过又走了,当别人问起时,只道:“罢了罢了,那都是儿时的胡言乱语,不值再提。”好像过气的手表,我不再佩戴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停了。无声无息,无痛无感,忽然就死了,死了整个人生。偶尔我会想起,小学时期曾在旧书堆里寻到一本钢笔字帖,是徐志摩的诗集。表面铺了些许灰尘,我就着一旁的床沿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