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寒冬我和一位导演朋友吃肥牛火锅,即我们广东佬惯说的“吃火锅”,他刚从纽约回港,坐头等舱,免不了畅论飞机内的豪华待遇。我问他,头等舱,多少钱。他举起两根指头。“两万港币?有这么便宜?是鸟不生蛋国家的航空公司吗?小心他们没钱维修飞机,飞到半空,突然解体,四分五裂!”我爱调侃,近五十岁了,仍改不了这坏习惯。导演摇头笑道:“你这个乡巴佬!不是两万,是二十万!”我的天,二十万!来回纽约的头等舱竟然索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