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篇的字,还是在老宿舍三号楼时写下的。现在读起,竟十分地想念墙外的那口池塘:雨下得紧了,那水面就如石头雕刻而成的波纹图案,既生动又久久保持着,似乎样子都不变一下。不久前,有一个山头被挖开来掩埋垃圾,没了树的地方,像是谁的胸膛被剖了开来,露着内脏。也不见了靶场一响枪就在林梢这端佛到那端的群鸟,少了很
男人和女人结婚了,立在庭院当中,女的不敢抬眼看人,只盯着地,脸色通红;男的憨憨的笑。听到方桌旁捧着红纸的人念道:“给你院里的哥哥嫂子们”,两人就一起对着摆在前面的方桌一鞠躬,四周围着的人里就闪出几个人来,塞了几张钱在倒扣在方桌上的搪瓷盆里,其他人却又闹开了:“就鞠一个啊,忒省了吧,哥哥可是好几个呢!
心伤碎了,也只是变了一种形态,而感情,永远都在。当有一份真的爱,让你尝尽情的酸甜苦辣,历经爱的苦乐悲欢,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就算你形式上有了另一段爱,你的心也不会离开,你只是在用恨来掩盖,你只是因不相信而否认存在。你的某次动摇,你的一直排斥,你的同情心态,都清楚无疑地为你自己讲述着你对他的不爱;你
我曾经几次整夜不睡觉,发信息给她,诉说我的悔恨,诉说其实我爱她,诉说我对她回来的期盼。她只是不肯相信我的话,不肯原谅我,不肯回来。我把自己的真心,写成十几页信纸,用快递发给她,她说她感动了,和那个人提出分手了,但最终我却还是没等到她,因为她说又发生了状况,天都不让她回来。我一再向她诉说,只是希望她能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心是浮云,神如游丝。盼千金何之。佳人来时,应是何时?灯半昏时?月正圆时?顶喜欢这首词。当年月把拥有变成失去,我总不能接受那结局。年轮多一圈,就多了一年经历,不是因为逝去必须归于静寂,而是结局就是结局。结局?我从不曾想过这样的结局。性格里有一种倔强,在现实的无奈上,总
小臭喜欢喝绿茶,喜欢叼着我给她的棒棒糖,喜欢我送到她嘴边的果锦果冻,喜欢冷不丁举起小小的拳头,在我脸前示威一下,同时扔一个好看的白眼。已是殷风树换好叶子的时候了,绿绿的,油亮油亮的。好久没去看过三叶草了。闲下来时,我更多的是探出半个身子在窗外,静静地看着街道,和偶尔出现的行人。几天前我还在这个地方以
其实清河县也有一个地方长着三叶草的:新世纪广场。有几次去,很多人都在放风筝。前几天午睡,突然梦见湛蓝的天上飘进了几个各形的风筝。心猛地一疼,醒了,再也睡不下去。只是那一根线牵着而已,断了,就再也寻不回来了。风筝会飘到哪里去?放风筝的人却一直在原地眺望,就在那片三叶草地。高中毕业的时候,和几个好朋友去
日记本是棕黄色的,上面印着“业精于勤”,却又被我在旁边用笔写着“XK日记”。还有一半是空白纸页呢,我却不能再写了。我总是怀揣着它来到树下,躺在草中。我不敢翻开来读以前的文字,我只是拿着它来,想一些事,好象小臭就在这儿。如果她真的在这儿,她肯定是坐在我腿上,极悠然极缓慢地晃着脑袋,偶尔回过头来,甩一个
三叶草应该是那种挺娇气的植物。身体里含了那么多水分,折一下就倒了,蔫掉。禁不起太多伤害。殷风树的落叶,杂在三叶草中,红红绿绿的,干瘪与水肥竟然共存。看着看着我就会想:树叶的落下,到底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记得一首诗。“我哭了,我的泪不能使它复生;我叹息,它再不会对我吐馨。我也接受这样命运,就如
----学校里有一种树,冬天也擎着好多叶;可一到春来,就抖落下冻成红色了的旧叶,渐渐换成新绿。那是一幅很怪的景象,春光大好中,它独自落叶飘零。最后是一树绿,一地红。我有意地趟着树下厚厚的红,哗啦哗啦,问同伴这是什么树,他拿我的名字开涮说:殷风树!我对三叶草没有太多了解,听说也有四叶草。只是在高中时,
这几天有些生病,夜里睡得非常沉,然而清晓的阵阵鸟啼,还是能轻而易举地牵动我的心。继而揉开惺忪的睡眼,轻盈盈地起身向窗外瞅,便只看见一片树林因山势起伏,此中传出清脆叫声,渗进空气里,渐散向远方,直到和西半天的晓月一样模糊了。在这里并不是总有如此静如此闲的心,允许自己在清早早醒一两分钟,听一听鸟啼,瞥一
一个人独走着,在夜的黑里,在夜的风里。夜色如水浸着整个校园,凉凉的是风侵入骨的感觉。大概没有什么人会体味到这即将离开时我的心境,明明空空的,却也细腻到可以听见许多声音。昔日球场上同学的一声呐喊,小路上我们散乱却坚韧的脚步声,从宿舍窗口传到夜的空荡里的大笑,和一路走去落在地上的我们的呼号。那声音是一种
心碎了,当我听到你的消息,也许我该祝福你,有了男朋友就可以结束人生中的寂寞之旅。但,心……家乡的风,却吹得比异地更冷。我或游荡在街角,或独立桥头,看到处处一样,凄清。涩涩的心情,是抹在画板上,草草的冷棕,宽,重,似用尽了蜡笔的生命。听说家里冬天没下雪,便苦笑着觉得欣慰,有种尚有知心的感觉:天意怜人,
所以我说不要随意肯定地说什么,看这湖南的雨就对我反了脾气不是。它分明地大了许多,急了许多。让我先前的话不攻自破。不过我的心并不在这一词一句上,所以非但不郁闷,还撇开了心,索性再在雨里洗涤一下思绪。或许是风吧!注定了我名里有它,命里就像它。但没有《十面埋伏》里随风的倜傥轻松,我是一种空虚和清冷。风无形
在雨中漫步,看那蓝色街灯渐露,渐亮,渐浓。风凄凄,携了碎如雾的细雨,抛洒在大理石砖的人行道,和之间的马路上。诺宽的路便如水般在街灯下朦胧着荧荧黄光。弯弯曲曲地通向了远处,断了,在视线被楼挡回的地方。南方的雨轻。莫名它就变了向下的方向,或回旋,或横飞,或者干脆如萤火般浮在半空,叫我的心也放不下。而悬着
朝花夕拾,这只旧笔管,盛得下我几多心思。就当为圆一个梦,管它此刻是什麽心情。我不能总是不懂,有些事,终究要化成空。就如一场轻柔梦,人醒了,记着它的就只有,那时的风。开了,是想寻找感动;开着,是在标榜爱情;开过,才能说:看,我懂。那朝的花,很红;今夕的我,如梦初醒。若是时光可以倒流,人生可以从头,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