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见风,在碧蓝的天空,刷出一片片白云;我曾见云,沉浸于鸟的雕琢,一口一口有了模样;我曾见鸟,如同钟表的时针,静静地倚在树丫;我曾见树,如同英挺的士兵,排列在广阔的土地上;我曾见平凡的万物,用平凡浇灌坚韧,用时间点燃生命,绽放独特的光芒。
夜晚的风,肆意地穿梭在天地之间,冲破了橘黄的地平线,七彩的晚霞向四周逃散,犹如绽放的礼花,美丽,却无法陶醉时间,黑夜的舞台,在这礼花下拉下了帷幕,夜晚的风,开始纵情的高唱,我,被这高亢的歌声缠住了双脚,停在原地,感受热血在体液中的沸腾,将这时刻定格为永恒。
月隐云影月羞涩,风缠桂树叶成河。心悦此景何处寄,自古文人念嫦娥。
初雪乘风来,腊梅连夜开。院中景天树,才是寄情处。
天空,像一张被泼了墨的白纸,黑中还弥漫着古老的气味;树叶,像在暴风雨中失控的船,无法控制属于自己的帆;马路,像一家生意清淡的商店,宁静得只剩下霓虹灯的光艳;风声,像一个醉汉嘶声的吼叫,想到的只是尽情的发泄,这,就是无人的夜晚,古老中透着现代,宁静中透着喧嚣。
我喜欢漫步在秋日的树林里,踩在落日的余晖上,仰望空中小鸟飞行的方向,倾听小鸟们的歌唱,嗅着落叶独有的芬芳,将所有的烦恼都遗忘,累了,倚在大树上,那零丁的树叶已不能遮阳,我的身上闪烁着金光,沐浴这温柔的夕阳,困了,睡在落叶上,那泛黄的落叶已不再青亮,我想象自己走在沙漠上,风声,便是骆驼走过留下的声响。
自七月离家,已过去三个月。昨天和爷爷奶奶通话,爷爷早已松动但是极其顽固的牙齿又掉了几颗,奶奶的银白的头发也长了一点。上次给他们买的零食,爷爷只“宠幸”到了一点鸡蛋干,其余的都被奶奶“扫荡”了。老两口结婚五十多年了,一点没变,真好。13岁,我进了私立学校读书,每个月只能回家一次。那时候年少,似乎对家没有很深的思念。同学晚上想家,睡不着,我晚上想着第二天吃什么,睡不着。16岁,继续着13岁开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