崮乡的风光依然如画,美丽的小山村里没有了以前的热闹,看到空荡荡的院子里长满杂草,熟悉的老房子已经破旧不堪,我的心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沉重。母亲已经走了二十多年了,每当想起在她生前未能尽一丝孝心,我说不清的惭愧与自责。都说养儿为防老,我却没有在母亲在世的时候为她端过的一杯热水,更没有为她老人家买丁点东西,可怜的母亲生前没有托儿女一点福沾儿女一点光,叫我如何心安,怎能不遗憾?九六年的冬天是一个很冷的季
微风轻轻地拂过青山,我在田野中寻找昨天的故事,岁月的无情黯淡了曾经的企盼,那份遥远的记忆仍然那么沉重。美丽的崮乡风采依旧,漫山遍野的桃子红了,我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意气风发,所有的爱恋已成为往事!我深爱脚下的这片土地,青石黄土里有着纯真的情感,曾经爱过的姑娘已经离去,那一丝忧伤竟然留下无尽的叹息!在桃花芬芳的季节,沾着滚烫的热血,书写少年羞涩的情怀。蓝天的白云轻轻地远去,不留一丝眷恋,我只能把凋谢的桃
刚刚为父亲过了七十六岁的生日,我恍惚中发现今年父亲变了,父亲精神看起来不如往年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爱说笑,耳朵聋的厉害,和他说话需要扯着嗓子,矮小的身材在香烟缭绕中显得有些呆板。不惑之年的我两鬓已是白发丛生,在父亲面前总是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多年来竟然疏忽了父亲的变化,觉得与他变得非常的陌生。父亲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竟然不知道父亲的喜怒所好,对他的一生也是不太了解,古稀之年的父亲真得变老了!父亲
站在巍巍青山上抚摸蓝天的白云美丽如画的风景陶醉了枯萎的心扉多年沉寂的湖面荡起温柔的涟漪我仿佛看到自己年少的影子白云的温柔一如当年的初恋炽热的情感燃烧在荒芜的土地不再拥有梦想却渴望短暂的绚丽在喧嚣中迷茫失去梦里的渴望年少的激情已在寒冬中消失在孤寂中习惯黑白世界的颜色你如一缕春风轻轻的吹来在我的世界里留下一丝温馨我犹如饥渴的婴儿对你无限眷恋那份压抑的欲望化作了沉重的思念我的贪婪永远看到你的风景而你曼妙
那一片山坡,再也看不见爷爷赶着山羊的身影,听不到爷爷挥舞鞭子的声音,蓝天的白云就像爷爷的旱烟袋飘出的烟雾一样缥缈。爷爷已经走了七年了,他的音容笑貌常常浮现眼前,回忆爷爷生前的日子,总想写点什么,可是又无从下笔。爷爷是一个地道的庄户人,既没有彪炳青史的丰功伟绩,也没有曲折惊险的传奇故事,在那青石黄土中默默无闻耕耘一生,就像世间的尘埃一样微不足道。多少次在高大的墓碑前,感到爷爷就像天空的日月无时无刻都
青山流出晶莹的泪水诉说千百年的故事微风拂过的日子是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我在一把黄土中埋下少年的梦幻岁月流失之间几根白发写出人生的艰辛忙碌间已没有淳朴的情怀我在蓝天下聆听河水的流淌远方的白云随风而去所有的激情从此烟消云散
刘三住在村的西头,在村里非常的有名,平常为人吝啬,家里炒菜常年不见个油花。有一天,老婆炒的菜里飘了几个油花,刘三吃的津津有味;吃饱饭,突然想起家里没有油了,就问老婆:“你这个败家娘们,谁让你买油了!”老婆感到委屈:“我那里买油了,这是王嫂打油没有油桶,借咱家的油桶装了一下油,她还桶之后,我控了点油花炒的菜。”刘三听了大喜,这回有免费的油吃了!过来几天,村里来了卖油的,刘三老婆拿着油桶去打油。卖油的
阳光暖暖的,一点也没有冬天的痕迹。很久没有会老家了,驱车翻过撬断岗子的时候,大美泉庄呈现在眼前,蓝天下群山连绵,没有了绿树葱翠,却有一种沧桑的豪迈,一切是那么亲切,我的心就像饥饿的婴儿看见妈妈一样激动。沿着马莲河岸边徐徐行驶,往日清澈的河水已经结了一层薄冰,枯萎的河草在诉说着季节的变换。郭庄集市没有了以前熙熙攘攘的热闹,零零散散商贩面带淳朴的笑容远远的招呼,看见洁白滑嫩的豆腐,儿时的记忆在脑海浮现
年少的我曾经豪情万丈,沉溺在不能晤面的梦幻里,歪歪扭扭的足迹书写了无奈的屈辱,漂泊的日子留不了一丝欣喜。我曾经怀疑自己的价值,一度靠酒精的麻木释放自己,在那放纵的世界里迷失了本性,人生陷入不能自拔的低谷!当我自暴自弃的的时候,遇见了你,使我在春暖乍寒的日子看到了希望;在我失魂最落魄的时候,你选择了我,使我的人生路上不再独自惆怅!你的出现使无助的我在茫茫大海找到了救命的稻草,男人黯然的人生从此五彩斑
八几年的时候,乡下都很穷,那时候没地方打工,所以累死累活的收入一年的庄稼,也仅仅够吃饭的,一年到头都不会添置新衣服,除了过年,平常庄户人间难得见点油水,更何况吃肉了。老二叔有两个儿子,家里过的一般;大儿子二十多了,小儿子也十八岁了,那时候结婚早,十七八就得托人说媳妇。老二叔平常为人吝啬,人缘一般,再说家里穷,竟没有哪个媒婆愿意给他儿子张罗媳妇,就是有媒婆愿意给拉拉,可是姑娘家一听他家穷,把头摇的像
石崖村的王二年轻的时候是个能人,结婚之后买了台拖拉机,平常搞点运输,日子在村里来说过得数一数二,唯一的缺点就是好喝两杯,天天在人家喝得醉醺醺。一年深秋,王二去王庄给别人拉地瓜秧,喝完酒的时候已是夜黑星高,不顾主家的挽留,发动了拖拉机在山路上摇摇晃晃行驶。西风刮得树林哗啦啦的响,拖拉机幽暗的灯光在山路上忽高忽低。王二酒喝得有点多,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招呼,停下车,揉了揉醉眼惺忪的眼睛,看见路边站着三个
村庄东头的二姐明天就要出嫁了,大叔招呼明天送亲的父老爷们在一起商量商量细节,二姐在县城上过学,后来在那里找了份活干,在附近村庄找了个对象,大叔一家人起先不愿意,后来听说对方家境不错,回头寻思以后兴许能沾点光,也就同意了。俗话说:隔河不下雨,十里不同俗。这闺女嫁得那么远,人家又是大户,不说路子远,还隔了一条沂河,这风俗礼道肯定不一样,这娘家送亲的人都是贵宾,可不能失了礼道,让婆家人笑话。煤油灯忽明忽
少年的情怀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多想为你采摘漫天的繁星只是没有登天的悬梯多想和你翱翔浩瀚的太空可惜没有腾飞的翅膀白日里远处偷看你只因为阳光的明媚不如你的回眸一笑黑夜中梦里出现你只因为明月的皎洁不及你的曼妙身影多想和你在一起品尝那一丝欣喜曾经想了千万条理由看见了你的身影却鼓不起找你的勇气我一直以为这份爱恋只是一厢情愿你也会永远对我的真情视而不见我在巍巍青山中察觉自己的卑微我在悠悠绿水里埋葬了自己的思念漂泊
“豆腐,卖豆腐了。”天刚蒙蒙亮,清脆甜美的叫卖声在村口响起,我们几个小孩子一窝蜂跑了出去。卖豆腐的大姐已经放下豆腐挑子,四邻八舍听见叫卖声都出来了,东边的大奶奶用瓢端了几斤黄豆,南山的二叔手里捏着几张皱巴巴的毛票,大家见面寒暄几句,开些不疼不痒的玩笑话。大姐人俊俏,嘴巴又甜,大老远就招呼这个婶子那个大爷,老少爷们都喜欢买她的豆腐;大姐开始忙碌了,给大奶奶称了黄豆,割了豆腐,接过二叔的毛票,把豆腐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