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问我,可不可以,但你从来不知道,我到底愿不愿意。你嘴里的声音,很温柔,就像一场静谧到压抑的游戏,而你只管开始,却让我一败涂地。在每个午夜梦回的时刻我只想悄悄地告诉你。我不愿意。不愿意瞧那只输不赢的玩意,我只想告诉你,我也有我的傲气。如果你是带着梦入睡,那请你把我的梦搁置。你的声音也不要在我的耳畔响起,就让我一个人静静地,静静地……做着我自己。
我看见了,看见了你。在银河的星光里,在编织的幻梦里。你,踽踽地向我,走来,像一只漂浮着的魂灵。此刻,我再一次地看见你,看见像水银一样,晶莹的液体,涓涓地流出你的胸膛,你的眼睛就似星星一样明亮,映在我的心里。我不禁想起,以前的你。以前的你,没有如星星似的眼睛。胸膛里是火红,温热的血液。那时的你,怕冷,怕热,怕鲜血凝固,没有了温度。你嘲讽着这一切,又渴望一切。那时的你呵!天真又脆弱,所以,我不会施予同
你说:“一切都会过去”可是我不信远方的苍山告诉我她高不可攀前方的大海告诉我她宽广无边四周的耙钉好似也在无情的嘲笑这无力承担的破碎的未来过去的太杂乱现实的寸步难行我总是幻想化成了一朵泡沫远离大地轻飘飘地浮在海面上迎着暖暖的夕阳消逝消逝在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且不必有任何的表情
我从不曾知道,有一天,我会再一次的遇见你,在我的梦里。在我的梦里,一切是那么的清晰,好似昨日,你的眉眼依旧,你佝偻着背的身影依旧。还有,那屋檐下的滴水,廊沿下的燕子低回。只是,我梦里的你,没有声音。我躺在你的怀里,悄悄地抬头看你。你微裂的厚嘴唇,在轻轻地喃语,你说了好久好久,可却发不出声音,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在传达呢,永远不变的情意!
又是一个礼拜天。我懒懒地伸了个腰,慢慢地从上铺挪了下来。嗯,今天天气还不错,我脑子里想着。洗好了脸,整理了下头发,选了件修身款的长裤,配件雪白的衬衫,照照镜子,还不错。神清气爽地出门,走到半路,突然发现抽屉里五十块钱还没拿,又折回宿舍,气哼哼地抓过那五十块,塞进牛仔裤背后浅浅的兜里,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朝着车站奔去。站上人潮拥挤,不过大部分都是在外读书的学生。我拖着那重的要死的行李,徘徊在候车厅,过
山上的天空很低,几乎低到了脚趾。零星的坟很静,可以听到石碑的哀鸣。风从不远处的水库嘶嘶的飘过来,是独属于江南的潮湿。春天的到来,给这片山岭去除了霉味,带来了生机,也送来了人味。她是这群人中唯一的一个女孩。她跟着爷爷叔叔堂弟堂哥们一起来的,坐着家中仅有的两辆老旧的电动车来的。他被堂弟堂哥挤在中间,遥远的路程,一路的颠簸,使她难受的紧,但她什么也没说,因为她知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各色各样的小轿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