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是个欢喜女人的人;从国民学校时代直到现在,我总一贯地欢喜着女人。虽然不曾受着什么“女难”,而女人的力量,我确是常常领略到的。女人就是磁石,我就是一块软铁;为了一个虚构的或实际的女人,呆呆的想了一两点钟,乃至想了一两个星期,真有不知肉味光景——这种事是屡屡有的。在路上走,远远的有女人来了,我的眼睛便像蜜蜂们嗅着花香一般,直攫过去。但是我很知足,普通的女人,大概看一两眼也就够了,至多再掉一回
其一机里机外日复日,课上课下年复年。不愿沉没手机前,但愿睡死床榻间。睡死床榻虽悠闲,辗转反侧心茫然。细忆往前叹日短,又想未来路漫长。人生漫长行路难,不怕路难怕迷茫。其二班上班下日复日,两点一线年又年。不愿理想死期间,但需时间取本钱。年少资本稍纵逝,所要本钱何时全?追逐道路不迷茫,曲折回旋心彷徨。人安容易心安难,钢铁牢笼习为常。
天海接一缝,日暮夕阳红。独坐椰丛中,路人步匆匆。习习微海风,丝丝诉情衷。何时能相逢,梦中太朦胧。
夜静谧,月如钩,银色月光洒落在野外田园。风吹翻了辣椒叶,叶底反射出月光,一闪一闪好似要与满天繁星比较数量。11点半的夜晚,辣椒园里仍有一大一小俩黑影。好像在忙碌些什么。小黑影抬头:“爸,好累啊!”“阿弟,拉完这片就睡吧!”大黑影说道。话毕,两人继续埋头苦干,又拉了几条喷灌管子。忽然小男孩一屁股坐在地上,夜晚的野外湿气很重,地面很潮湿。不过身心疲惫的小男孩似乎并不在意这样会打湿他裤子。由于男孩的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