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还是明白,如花美眷,终抵不过似水流年。姹紫嫣红的春色,也只是韶光一现。其实我们都会有被岁月老去红颜的那一天。既然年华将你我抛闪,又何须为几片泛黄的记忆,痴心留恋。永远有人问,为什么美好的总是在昨天。那是因为,我们都不知不觉地爱上一个词,叫怀念。——白落梅风华笔墨,后庭尘埃。便天光云影,不与徘徊。纵三千里河山,亦四十年蓬莱。我不是怀念,亦担不起怀念二字,我不过是在寂寂中,寻一处安然。蓦地便想起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时光流转,岁月变迁,总有些过往被历史掩埋,那些散落在尘埃中的起伏跌宕、月明星稀、花影疏斜,若手中过目不忘的萤火,璨若辰星。纵三千里河山,亦四十年蓬莱。魏晋南北朝的风月,就这样不经意的记起。那是一个政权更替、跌宕不安的年代,那是一个玄学兴盛、民族争锋的年代,那是一个放荡不羁、名士并起的年代。在那个年代中,多少名士英豪应运而生,多少风
时光没有等我,而我却没有忘记带走你,我左手是过目不忘的萤火,右手却不再是十年如一日的枯坐,而是十年,二十年,乃至千万年的默然心醉。——题记你可曾看见,曲江边杨柳依依,妖娆出妩媚的姿态?你可曾听到,华清宫笙箫齐鸣,翩飞成醉人的弥章?你可曾嗅到,酒肆中清酒飘香,氤氲出华丽的诗篇?长安,长安,仿佛是带着经久的檀香,就这样隔了千年,翩然入梦,不及思量,不顾婉拒,就这样生生入了心。从此,再也难以割舍。自此,
时光微凉有太多的回忆久不曾想起记忆搁浅宫铃已换了新的浅唱那些旧时光你还好吗——题记三月的星子一如既往的柔软,是带着梨花浮动的白,轻拂过旧时光的轻灵。已多久不曾想起,那些消逝的、遗憾的、回避的、懊悔的,仿若隔了光年,又似咫尺之间。晨光微熹,合该撑一把十二骨节的油纸伞,自江南落桥闲闲走过,雨声滴答,伴随着琉璃瓦被敲击的清脆余韵,那是比清歌宛转更添几许诗情的畅怀。白落梅说:愿做一枝梅。可似乎总是失了几分
在体育课后一小时内下雨的长春,总令人有几分切齿,偶得天气眷顾积雪未化,还来不及窃喜,收到通知:徒步,心中只余无奈。不免猜想,估计又是徒步去卡伦湖,拍照,返回。可这回竟是猜错,绕操场走两圈。天空一半湛蓝,一半灰暗,使人的心情也变得忽明忽暗。大家都是沉默,间或也只是与同伴低语两句,总是少了几分活泼。这个年纪的我们,仿似缺了一些什么。墙角有几株干枯的雏菊,颜色也不大分得清了,徒然便想起了那次与室友去长影
暮霭沉沉,看着窗外被风吹打的左右摇摆的枝丫,心绪也便摇摆不定,一时难以平复了。往事随风,纷至沓来,蓦地便想起与她的初见。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笑容灼灼,翩跹而来,弯着眉眼对我笑言:“嗨,你好!”我执起她的手,一起笑着走远。阳光下投下深长暗影,仿似长的毫无尽头。在那个垂髫的年纪,一切显得纯真而又美好。然而,所有美好不过归于想象,我已不大记得与她的初见应该是怎样,不管怎样,我始终觉得我与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