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快到了,年,也真正接近了尾声。天气越发暖了。坐上回老家的公共汽车,一路颠簸着。这次破天荒的没有感觉到晕车,以往的时候,从上车就开始刻意地去恐惧那种眩晕的来临,而今天,却没有。是因为我的思想被另一件事情占据着。我的二伯去世了,癌症。我此时有些怕,怕我见到他的遗容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哭不出来。近些年,我们来往的并不是很亲近,因为多年前曾经有过的家庭矛盾,将近十几年几乎断了来往,再加上我们定居城里
方方正正一张帕,丝丝缠缠一束绢。浣纱洗去千行泪,尺幅相赠蛟绡面。
微雨的天,清凉而静谧。微雨的天,恬淡而凄美。微雨的天,适宜独处,也适宜小聚。微雨的天,望着窗外,心会飞向很远。想一想长安月下,一壶清酒,一束桃花。忆一忆江南烟雨,一池碧荷,一泓清波。啜一口清茗,回味前尘。商时风,唐时雨,闲情的少女。席慕蓉的诗句动人依旧,窗外的风雨潇潇依旧,却不见庭前的倩影依旧。雨天,是静心的日子,是舒心的日子。没了骄阳的杀射,大地也清新润泽。你见那花朵上的雨珠,多么明艳动人,你见
中秋夜,带着一丝清凉,因为我家开着窗,迎接雪白的月光。中秋夜,带着一缕惆怅,因为乡愁在心头,送不到月亮船上。中秋夜,带着一点感伤,因为月中的婵娟,在寂寞地遥望远方。中秋夜,更多的还是无尽欢畅,毕竟,心中有团圆又何惧,天各一方
通往姥姥家的这条路,我们不止走过多少回。蹦蹦跳跳的年纪,熟悉的闭上眼便能找到。如今,再走这条路,却感觉些许的恍惚和迷茫,是啊,一年三百多日,我们还能从中择出几日来走这条路呢?只有借着这几个节日匆忙的循回几次。不远处那个已过八旬的老人,看到我们的车向他缓缓驶来,翘首企盼。庭前的倭瓜架依然枝繁叶茂,也许不知更新了几代了,然而开出的花,结出的果是一样的。姥爷那张布满沧桑的脸依然慈祥,那双满是老茧的手雕刻
前几日看到朋友圈里有一篇文章,一位出国留学的青年,十年后回国寻找他中学时的初恋。当年为了他的学业,父母毅然决然地阻断了他朦胧的初恋,把他送到了大洋彼岸。十年中,那个花季少女的身影让他魂萦梦牵,无法忘怀。谁说少年情怀容易忘?漂洋过海隔不断相思一片,万水千山挡不住深情款款。三千六百个日日夜夜,他已不是当年的青涩少年,多少个不眠的夜,他在想她,那个清秀的面庞,如今在何处绽放笑颜,“我等你,永远。”这是女
轻盈的燕儿,又即将快乐地飞回,在梁间环绕,在檐下筑巢。春天,是个美丽的季节。缠着小脚的祖母,梳着光溜溜的发髻,低低地垂在脑后。记不起有多少个春日,她站在门口,仰望着房檐下那几个燕窝,看着燕儿叽叽喳喳地飞来飞去,眯着眼,笑着,说:燕儿肯入住,光景就会好的。祖母是个不落俗套的老太太,她出生在一个富足的家庭,却好景不长,等她出嫁时便逐渐没落了。她时常给我们讲:奶年轻的时候,可是个大美人呢!奶还上过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