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我毕业的第4个年头了,说来惭愧,毕业之前许的诺言一个也没有兑现。告别了青葱的校园生活之后,我一直在试图把自己变成一个社会人。然后一步步地立业,买房,成家,把自己的家安定在这里。读书的时候,以为三五年之内就可以在一个城市站稳脚跟。还没毕业就已经提前勾画了自己美好的人生蓝图,仿佛一毕业这些都会变成真的。然而,毕业了4年的我,在某些方面与初入社会的大学生并无二致。既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职业技能,也不懂
2020就这样划上了句号,对于很多人来说,今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有生离死别,有久别重逢,有一蹶不振,有蒸蒸日上。当然这都不重要,毕竟一切都已经过去。于我而言,今年或许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年,我的人生并没有掀起多少波澜。这大概是我平凡的一生中极为平凡的一年。依旧是单一的人际关系,依旧是独自一人在城市打拼,毕业已经2年多了,曾经那个满怀雄心壮志的少年似乎已经被岁月磨平了棱角,思想也变得愈加深沉稳重。或
外公今年已经70多岁了,在古代,这个岁数算是古稀了,在现在依然显得有些年轻,与美国的2个总统候选人相比更是年轻了许多。外公是一个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辈子与黄土地打交道,早年他希望自己可以一直呆在这片他朝夕相处的土地上,闻着泥土的芳香,看着村里的娃娃一天天长大,等到老去的时候可以长眠于自己的土地下。继续看着后人。他可能无法想到有一天自己可以沾上儿子的光,可以在人生的后半场变成半个城里人。说是沾儿子的
自从外公外婆随舅舅一起在镇江定居,见他们的机会就少了很多,至于父母更是没有机会同他们相见。作为他们的外孙,自然要承担起代父母探望老人的义务,说是探望我每年也就去看他们一次。虽然离得不是太远,也就200公里。迫于生计。大多数时候都在为生活奔波。难得赶上一个星期天也只想好好休息下,实在不大愿意去出远门。从我所在的城市到舅舅所在的城市做高铁也就一个小时。由于我住的太过偏僻,去高铁站最起码要一个小时以上。
嘀-嘀-嘀微信想起了一连贯的提示音,我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微信号,只记得她字写得特别好。我和她并不熟悉,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的。加了微信之后便再也没有联系,可能就属于那种泛泛的点赞之交。她突然给我发微信,我竟有几分意外。心里暗想她怎么突然想到找我了。几句话交谈之后,我就知道了来意。2个很久不联系的人突然联系起来,大概逃不过一个定理——不是借钱就是点赞。她说的很委婉,如果不细品是品不出来的。这大概是
我们是一群来自农村的人,为了生存,到城市打拼。我们来自于五个不同的省份,但是都在同一个部门。说起方言谁也听不懂,只当是外国来的移民。我们都不是本地人,但我们在为这个城市的发展默默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1间宿舍里住5个人,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由于离家太远,一年可能也就回去一次,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要多得多。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对于家人我们可能亏欠的实在太多太多。我们只是一个普普
雨还在下,越下越大,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它打在蝴蝶身上,蝴蝶湿了翅膀,它打在树叶上,上边的灰尘变成了泥浆;它落入水中,激起碧波荡漾。母亲在那有条不紊地给我收拾衣服,不知不觉已经过去2个小时,背包早已被塞得满满当当,她却嘴里唠叨着还差点什么。我也不去给她帮忙,她早习惯把什么东西放好之后,再给我说放到了哪里。大多数的时候,我是记不清放到哪儿了。以至于有好几次在里边放的水果我都忘了吃,一星期之后,闻
那年夏天,是我第一次进城。发生了一些极为尴尬的事情,至今想来还有些哭笑不得。我家在偏远的农村,上高中之前从来没有去过县城,只隐约听到这个城市的名字叫南阳,脑海里便没有任何概念,只知道顺着村口那条柏油路一路向北便能到达城里。我的脑海里只有三座城市,老家南阳,省会郑州,首都北京,有2个大学,一个叫清华,一个叫北大,感觉它们离我很远很远,甚至这辈子都不可能走上一遭。老人喜欢说一句口语:“你再不听话,给你
嘀——嘀——嘀母亲的手机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微信提示音,这个声音是弟弟所在高中家校沟通群的专用提示音,弟弟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起手机,看看学校是否又下达了新的通知。受疫情的影响,全国各地的学生都被迫宅在家里上网课,弟弟当然也不例外,一部手机成为学生与学校沟通的唯一纽带。这部手机还是去年弟弟考上重点高中我给他买的,算是奖励他的礼物。母亲当时是极力反对的。她认为高中生买手机肯定是考不上好大学,甚至可能荒废
夜深了,一辆大巴车核载着20多个人在高速公路上疾驰而过,车上的人年岁不一,工作不同,终点也不一样。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农民工。车的正前方扯着一块红色横幅,上边赫然写着:“农民工复工专车。”在车的另一侧则拉了一条“众志成城,共克时艰”的标语。“农民工”这个词让我乍眼一看多少有些无奈,我们努力去读书,希望读书改变命运,好出人头地。可是我们毕竟又是从农村走出去的,无论从事什么工作,无论在外边混得风生
母亲老了,变得小心翼翼了。母亲是一个地道的农村妇女,她很好的继承了外公勤俭持家,小富且安的优良传统。城里人喜欢把赚来的钱用作投资,用作炒股。而老实巴交的乡下人更喜欢把钱存起来,存到农村信用社里,缝到被子里,或者塞到不穿的鞋子里。存钱必须是红皮的存折,上面清楚的记载着每一笔资金的流动。我妈妈是从来不相信银行卡的,她感觉那东西看不到里边,不真实。不知道里边到底有钱没钱。似乎只有存起来才会更加心安。存折
道上有句话,借钱的都是大爷,叫还钱的时候是孙子。人活着,讲究天道轮回,无愧于心。博望村有个老汉,人称七爷,他在村子里极有威望。喜欢乐善好施,名声是相当的好。不过却过得相当寒碜。村里都盖上小洋楼了,他却还住在破旧的瓦房里。瓦房屋里边比较潮湿,所有他家的门槛比较高。可以防潮。七爷临终前把儿子叫到旁边说:“磊儿呀,你爹我活这么大岁数,可以含笑九泉了,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你爹我今年都85了,我啥
喜欢听一个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这似乎是一个没有尽头的故事,而老和尚和小和尚似乎一直都在。在我们村西头10里处,有一个小庙,这座庙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在那儿。庙里有一个老道士,现在却不知道在不在了。那小庙占地不过五亩,最初可能也就一亩三分地的地方,坐落在一块农田里。就一个不起眼的小瓦房,红墙黑瓦,和附近农户的住所别无二致。再怎么看也看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年岁渐长。儿时的年味却挥之不去,令人回味。小时候,总盼望着快些过年,因为过年可以买新衣服,过年可以吃各种好吃的,过年有拿不完的压岁钱。谈起过年,最值得回味的该是蒸馒头了,29号晚上家家户户都要蒸上一锅热气腾腾的馒头。从初一吃到初六。盼望来年吉祥如意。谈起蒸馒头的功夫,我是特别佩服父亲和小叔的,作为农村长大的孩子。做饭的功夫还是很有一手的。尤其是蒸馒头。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