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之间听得一首叫《最后的莫西干人》的曲子,初听时就被其特殊的乐器演奏以及人声的悲鸣所吸引,反复听之,又为其民族之不幸而悲叹。然细细思之,中华民族遭受的苦难又何曾少过?拜读古籍,翻阅近史,中华历史长卷上却鲜有诉说民族苦难的文学作品留影,这是为何?犹太人有他们的哭墙,莫西干人有他们的悲伤曲子。而华夏民族就算有些纪念苦难历程的纪念场所,也是以不忘过去、为明天而奋斗为主题。相比之下,催人奋进,促民族复兴
总有那么一个人,藏在心底、小心翼翼地不敢去触碰。就连一句简单的问候都要反复斟酌,删了在写,写了再删,生怕她有一丝丝的不悦。总有一些突然出现在你的生命中的人,在你的人生履历上撒下斑斑点点,又悄然而去,消失的无影无踪。大约是去年,好像又是前年。算了,时间这东西最是无情,暂不去理论它。在厦门,我认识了往事随风,往事随风是他的网名,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一直都也没去问。人生代号而已,没必要非要知道。当时是五一
黑矮的出租屋,被擦得油亮油亮的炉子上面放着一壶水,壶中冒出的水汽模糊了正在炉子旁边忙碌的母亲的脸,椅子上的小天拿着书装模装样地读着,可这丝毫掩饰不了他坐立不安的窘态。“别着急了,出去转转吧,这成绩一时半会儿出不了。”母亲转身对小天说道。“咋能不急呢,中考都结束好几天了,教育局的说要是考进全县前13名就有机会到北京的重点中学读书,陈老师说今天就会有结果的,怎么到现在没个动静呢。”“出了出了,哈哈,出
山还是那座山,板着一张铁青的脸,雾蒙蒙,矮小的居所恍若蓬莱仙宫。都说那仙人来无影去无踪,想必他们的居所也是如此,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半天也探不出个鬼头。这个在外人看来,存在于山巅之上的村庄名唤李家堡。李家堡,李家堡。全村除了“大海啸”一家外都为李姓本家人。大海啸是个外来户。听村里人说,他是逃饥荒,要饭来到李家堡。村里人见他可怜,便将那间年久失修,连一些上了岁数的老人都不知道屋主的,老的不能再老的房
近来与诸君于工作、于生活交涉来往时,常听到有人抱怨天,抱怨地,对这抱怨,对那也抱怨。一会抱怨地狱的轮转王不公,非得把自己投胎到这样的家庭,那些不知道轮回转世是轮转王负责的,就索性一股脑把责任放到老天爷身上,“老天爷啊,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投胎到这样的家庭?”大凡有个站在云端之上的老天爷,从人类会说话到现在,早就被从古至今堆积的唾沫星子淹死了。也有抱怨生的不美的,国外的抱怨起来起码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