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由懵懂无知转向成熟理智应该得益于黄老师的一番话。刚上初三,头一节课,时任班主任黄老师就对着还在嘻哈大笑的我们说出这么一番话:“请同学们冷静地想一下,一年之后,你们将会在什么地方,是得意洋洋地走向新的学校,还是收拾衣囊灰溜溜地回家了?再往后,你们是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潇洒,还是在田间地头挑粪水?”我们顿时鸦雀无声,遥想家中破落的瓦房,还有烈日炎炎下弯腰插秧的一家几口,再想想宿舍里那刚从家里带来的,
清明时节,有旧友回乡扫墓祭祖,与之畅谈,忽提到小学时期的一位女老师,提起她对人的好,不由得激起了我内心潜藏已久的波澜……我自小就伴随着父亲在离家很远的一座大山脚下的一间小学校里成长——读书、生活、玩乐。那时,因交通工具落后的原因(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时兴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一个星期才能回一趟家,所以我们,还有学校里的老师都是寄宿在学校的,卢卓坤老师两夫妇也不例外。但那时,我父亲因为老是惦记着家,
窗外,那株木棉花终于开放了。这木棉花今年的开放来得有些晚。去年年末,本地经历了好几天的有史以来的最低气温,在寒风冷雨夹带着冰粒颗颗的肆虐下,木棉树那瘦弱的身子不停地摇晃,仅剩下来的几片枯黑的叶子还似要凋零……它是那样的孤独,那样的柔弱,却又在极力地反抗,坚决不肯低头屈服。今年初春以来,又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断断续续的乍暖还寒的阴雨天气,偶尔偶尔地才间隔着有那么一两天的阳光。木棉树也趁机就着老天爷施舍的
那几棵老树,伛偻地站立在学校的主干道旁。学校的主干道旁原是有着一排砖瓦结构的教师宿舍,房子后面也跟着有一横排的相思树和一个运动场。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房子残破了,被拆去了,现在也就只剩下了几棵老树了。夜半时分,当晚风吹穿过校园,吹向了那几棵老树,残枝苍叶也就开始飘荡起来。但总觉得好像缺少了点什么,老树终究还是显得那么的无趣,那么的落寞。老树站在那里,身上落满了灰尘与时光的碎片。它们,好像被大家遗忘了
其实多年以前那悲哀的一声再见已经决定了我们之间不仅仅是一段遥远的距离翻开那本日记厚重的书页尘封着的是你的也是我的一抹夕阳一片月色泡上一壶龙井浓香的叶片飘逸着的是情更是爱的一口小吻一声呢喃……你的往东与我的往西尘封的既是历史飘逸的也就变成了故事喜鹊每年搭就的天桥牛郎还在可是织女何方……
疲惫于白天我总喜欢躲藏于黑夜我喜欢黑夜黑夜也很懂情地将一切尘嚣关锁祈愿不再有尔虞我诈也不再有你争我夺我喜欢黑夜黑夜给予了每一个人的公平谁也不知道他们即将度过的是一个夜晚还是一辈子一间陋室一盏青灯一位孤人悠悠地悠悠地咀嚼着一串串烘烤已久的往事让自己的躯体自己的魂魄在倒满夜色的咖啡杯里迷醉与星星为伍与明月作伴害怕黎明的到来我拒绝入睡我愿在此守护一个小世界一片纯净
或许是白天太过于劳累也或许是还在忙碌着你的晚餐要不然天上的街市怎就没有了你闲游的影子我很享受于每一个有你的夜晚推开窗子遥望星空感觉你在那虚幻的空间与我对望与我默语你在以你的清澈荡涤着我灵魂上的尘嚣我很惬意于每一个有你的夜晚我不会再刻意地去干什么了我努力地写诗以表达对你的爱意我努力地写诗以完美着我们故事的结局叼着一支烟,默默地默默地踽踽独行任凭那无尽的道路延伸着我对你的思念任凭那朦胧的烟雾浓郁着我对
窗外,合欢树最后的一片叶子终于将秋天彻底地扯了下来诗说,每逢佳节倍思亲孤独的登高人站在山顶望断南飞雁偶尔还能捡着掉落的几声哀鸣那会不会,会不会是远方的你曰渐凋零的心碎夕阳西下拾掇起片片秋叶那每一页泛黄的书信依然记忆着过去了的春天是谁在把心事隐藏是谁又在泪雨纷飞迷朦的夜雨踽踽独行任凭寒意冰冷身影不想再撑伞了因为伞里早就没有了你燃起一支烟街上行人依依,却已化作了旧日温馨的伤痛我很愤怒于秋天的无情怎就这
夜色很美吗要不,怎就有了天街上,月亮与星星的相约相意也怎会有着绿荫下,你和她的相依相偎一个人蜷缩在酒馆的角落我很是害怕黑夜的黑夜里,除了躲藏就是流浪告别过去,告别曾经皎洁过的月色或者,这也是一种幸福吞下一杯冽酒,还是糨糊不了往日的喜怒哀乐吐出一口青烟,依旧冲散不去月光中,你那迎风飞舞的秀发我想念那曾经拥有过的一段小路还有,曾经沐浴过的一片银海夜色应该是很美的我张开双手我大声呼喊我是很想,很想再一次
沿着前人留下的千年印迹我去寻找着那一田园的菊花就想摘下那么的一瓣将它浸泡在《饮酒》里醉了卧躺花丛吟诵着两首美丽的诗做着一个美丽的梦让躯体在诗中得到熏陶让五斗米在梦境中慢慢地慢慢地褪色
一碟小菜一壶老酒很羡慕街边小摊那挽着半条裤腿的老农能悠悠地悠悠地与夕阳共醉能给一个时间么也真想着找上一片老林子就三五知己也能如此静谧地回顾那岁月的斑驳迷离喧嚣尘世一路上的奔跑追逐沧桑的几十年蓦然回首渡口依然是那个渡口起跑线依然是那个起跑线禽鸟归林暮霭散尽梦醒了才发现能躲避得开郁闷的空间酒也可以麻醉一个人的躯体却终究麻醉不了灵魂的疲惫和厌倦